股香甜味明显。”
“这是刚刚那位公子说吃的他家父亲中毒的鸡蛋糕,大家细看这鸡蛋糕外层有零星未化的白色粉末,离近了闻,一股酸涩的味道明显,所以这明矾显然是后面撒上去的,根本不可能是做的时候放进去的。”
瘦竹竿辩解道:“我父亲喜欢吃甜,这外面不过是沾了一点糖霜,你不要胡说。”
静姝把鸡蛋糕递过去,“那行,既然是糖霜,你吃一口我看看。”
“这,这都是昨天的了,而且刚刚还掉在了地上,我才不吃呢。”
“你是不敢吃吧?”
“我有何不敢吃,就是嫌弃脏了而已,倒是你,不要转移重点,这糕点明确就是添加过明矾的,大夫都查验过了,我父亲本来身强体壮,现在奄奄一息,你不思悔改,跟客人道歉求得原谅,还想试图狡辩,其心歹毒!”
这话一出,那几个拖又要起哄,被宋青云呵斥了下去。
静姝放下那个鸡蛋糕,哂道:“行,你口口声声说你父亲明矾中毒,那你知道什么是明矾吗?”
“明矾一般呈无色透明状,性味酸涩、寒,有微毒,可以少量食用,你说我为了糕点蓬松添加大量的明矾,那么我的糕点该是酸的,大家吃了这么久,有哪儿一位顾客是吃的酸的鸡蛋糕?”
瘦竹竿哼了一声,“这还不简单,若是酸了,你再加糖,岂不就可以掩盖了。”
静姝轻轻一笑,“看来,你没吃过我的糕点。”
“什么意思?”
有个不是托的老实人站出来,道:“她家鸡蛋糕不甜。”
老实人拱了下手,诚实道:“家母肠胃问题,不宜吃太甜的,但是偏偏又喜欢吃些糕点,为此,我曾和老板娘商议过减少糖分,只有淡淡的微甜口感。”
所以,若说她使用的了大量的糖那是不成立的。
瘦竹竿急眼,“你买的不甜,不代表人家买的不甜啊,或许就因为知道你家不吃甜,就没给你放明矾了呢。”
静姝揪着他的话反问:“那我若不放明矾,鸡蛋糕为何还是一如既往的蓬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