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萤看了一眼刘护,不满道:“这样是走不快的,我得找个马车。早日给你送回去,早日拿钱走人。”
所以她看了看,有些失望。附近根本就没有马车,毕竟自己要拖着这么一个人来回走,有马车还能省力一些。
智清大和尚和唐崖都是身着简朴之人,况且两个人都是高手,轻功了得,根本就不可能有马车,花萤看了半天都没有看到,只好叫自己的马车过来。
对着远处吹了一个口哨,就看到一个赤红色宝马带着马车迎面而来,马车也被刷上了红漆,看上去十分威风。
刘护只看了一眼,就看出来那匹马绝对不是大乾的马匹,而是燕国马匹。
“好马!”
听到刘护夸自己的小红,花萤忍不住仰起脖子道:“那是自然,这可是我花重金求来的,你能骑小红,真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骑?”刘护被举得高高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枣红马,心里有些发虚。
自己现在的身体,要是骑马回去,起码还得养伤半年。这还是最起码的。
“那是,马车里全部都是我的家当,万一给你扔上去,你半路偷偷偷我的东西,我那岂不是掉了大。”花萤翻了翻白眼,不知道刘护在想什么。
自己可是一个把钱看得十分重要的人,怎么可能允许别人窥视自己的宝贝。
刘护算是服了这个祖宗,无奈的说道:“回去之后,我给你两千两可以吗?算是我多花点钱,买了一个坐票。”
‘骑洋马,跨羊刀,呱唧呱唧往前瞭。’刘护真没这个胆子。
自己的身体,要比多少钱财都重要,看出来花萤犹豫,刘护直接继续喊道:“三千两!”
“怎么三千两都不行吗?”刘护不理解为何花萤还在犹豫,这个价钱肯定早已超过了她的预期。
花萤想都没想,看着刘护瘦弱的体格,不满道:“钱数倒是可以了,我怕你在南山采石头活不了九年,那我不赔了吗?”
“快走,马上,立马,走。”刘护不想和花萤多呆一分钟,只想快些离开这里。
花萤吐了吐舌头,他只是说了一句实话,先不说现在刘护身受重伤,就是不受重伤,没练过武,细胳膊细腿的,估计一天也给不了一两,那他许诺自己的财富就一点意义都没有。
最后,花萤还是‘好心’的把刘护扔到了马车里,不过眼睛被黑布蒙着,不让他看马车内的东西。
突然,刘护觉得屁股一凉,花萤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道:“你屁股上的伤口恶化了,这可怎么办?”
“姑娘,我蒙着面,你看我屁股,这样的话,我太没有安全感了,感觉自己像是被人绑住一样。”漆黑一片的环境加上暧昧的气氛,刘护觉得有些难受。
花萤哪里听出来刘护话里的意思,继续道:“你伤口这样会不会死啊,那我岂不是一文钱都拿不到了,要不我给你治疗一下吧。”
说完,品头论足道:“你要是真的死了,白瞎你这好皮囊了,你那些小妾还不得哭死。”
“不过你放心,她们肯定拿着你的钱,去找比你年轻,比你有钱的人,想想都可怜,你的家产全被外人分了。”
刘护现在十分尴尬,屁股不断有凉风袭来,他不知道自己的裤子还在不在。
“姑娘,首先,我没有小妾,所以也就不会有人分我的财产,其次,你要是想用这么拙劣的激将法,激发我活下来的勇气的话,不好意思,你想多了。”
“我比谁都想要活下去,因为我的仇人没有死,我寝食难安,我恨不得扒他皮,抽他筋,食其骨,寝其身。”
虽然刘护眼睛被遮住,但是隔着黑布,花萤都能感受到刘护的熊熊烈火。
现在的花萤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得罪刘护太可怕了。
得罪了这样的人,睡觉都睡不踏实。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得饶人处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