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贼之人向来心虚,遇见任何风吹草动都会风声鹤唳。
老妪也不知道做了什么亏心事,刚看见罗轩几人便撒腿逃走,大白天的至于吗?
逃跑的举动说明了一切,罗轩自然不会任其逃走,抬腿便追,奈何速度太慢,很快便被韩擒虎超过去。
韩擒虎超过他在预料之中,老妪跑的比韩擒虎还快就有些出乎预料了。
按照释吉的交代,三相大师已经年过半百了,这个年纪还能跑的过韩擒虎这种猛将,可见人只有在危急关头才能彻底激发潜能的说法是真的。
对方跑的越快罗轩就越发不能放过,用出吃奶的力气快速追击。
好在街上没什么人,双方一追一逃,很快便进了西市。
与坊间不同,西市的商户可是要吃饭的,店门全部大开,有的还站在门口大声吆喝,试图招揽客人。
罗轩见之大喜,果断吼道:“我是龙川侯罗轩,给我拦住前面那个老妪。”
西市是罗轩一手带起来的,在这里罗轩的名号比署令和坊主还好用,商户们听到喊声果断放弃手中活计向老妪冲去。
老妪暗叫一声苦也,开始在人群中穿梭腾挪,试图逃出包围。
可哪有那么容易,周围的商户全来了,就连店里的客人也跟着来凑热闹了,这么多人什么都不做就能把路堵死,况且大伙都挺积极,一人将老妪铺倒,其他人一拥而上,很快便在老妪身上叠起了罗汉。
韩擒虎终于赶来,看着被数十人压在身下不断挣扎的老妪有些不知所措,直到罗轩赶来。
罗轩扶着韩擒虎的肩膀气喘吁吁的说道:“快起来,这人是重犯,可别给压死了。”
叠罗汉被压死的例子数不胜数,罗轩可不想来个死无对证。
众商户这才依依不舍的起来,韩擒虎顺势上前,抓起老妪扯掉头纱一看,脑袋上光秃秃的,除了戒疤一无所有,当即冷笑道:“玩挺花啊,走。”
罗轩则朝大伙抱拳拜道:“谢了啊,回头告诉市署令,这个月的税收我替大家付。”
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罗轩趁机又道:“麻烦大伙发动你们的关系,看见可疑人员立刻向市署或者清佛工作组汇报,罗某感激不尽。”
干这种事情一定要发动群众,发动的越多逮住的几率就越大。
罗轩在商户的恭维和保证声中离开西市赶回刑部大牢,进了牢房才扯掉老妪的面巾笑道:“三相大师,罗轩这厢有礼了。”
老妪,哦不,三相大师盯着罗轩看了片刻,呸的一声唾到了三相脸上,破口骂道:“恶贼,你会下地狱的。”
罗轩抹掉口水冷笑道:“这事我知道,不用你刻意提醒,听邻居说那小院住着一名少妇和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是你儿子吧。”
三相脸色大变,急忙吼道:“你想干什么,祸不及家人。”
“看来是了。”罗轩揶揄道:“有人曾说做清官要比做贪官更坏,否则斗不过那些恶贯满盈的贪官污吏,我觉得很有道理,我都要下地狱了,你觉得我还会在乎别的吗?”
“杀一人会下地狱,杀百人同样下地狱,从结果上来说好像没什么区别,你说对吗三相大师。”
三相蔫了,垂头丧气的说道:“你想知道什么?”
罗轩并不是真的想对付那对母子,他再不堪基本的底线还是有的,但这并不妨碍他拉那对母子出来吓唬一下三相大师。
见三相认怂,罗轩志得意满的笑道:“我要知道你知道的全部,你们藏梅寺的方丈及其他主持在哪,其他寺庙的主持在哪,还有,你们接下来有什么反制措施。”
佛门遭了如此大的劫难,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尤其是在一众骨干都没落网的前提下。
为避免造成更大的损失,罗轩必须知道他们的计划。
三相摇头道:“不知道,我只知道苦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