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罢了。因此我将这画买来也只是为了留个念想罢了,只是若日日看着这画我会不会更想念他?我本来是打算慢慢的忘了他的。
想到这儿我也不知如何是好了,将画轴卷上绑好放进柜子里然后坐在桌子旁看着地上的伞,外面雨落珠帘“滴滴答答”的打在地上,就像一个哭的十分悲伤的姑娘,泪若连珠子。
“不知道这伞有没有名字?”我看了它半晌突然想到这件事,看它的伞柄是白瓷玉骨一般,伞面是跟梵音的衣服一样的血红,上面也有暗金色的凤纹,这怕不是梵音幻化的吧?除了不能说话简直跟他没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儿我不禁笑出了声,只是在这空旷清冷的房间里除了外面的雨声就没有别的声音了,我的笑声显得如此突兀。
“叫你琰烨好了,不知道这个名字你的主人喜不喜欢?不过既然送给我了就是我的了,他再也收不回去的”。
我看着它浅浅的笑道。
身着檀色长袍的少年手中拿着折扇在正在院中跟一个着白色衫裙的女子对弈,柳绿衫裙的女子从游廊上走过来,两人纷纷向她看过去,只见檀色长袍的男子面如冠玉,一双墨绿的眸子,一脸的书生卷气,一头黑发用白玉簪子挽起,见到柳绿衫裙的女子温文尔雅的笑了笑,而那白色衫裙的女子则是长眉入鬓,一脸英气,肤白如脂,金色的双眸透着严寒之气,银色的长发随意披散着,并没有去看柳绿衫裙的女子,只是淡淡的扫了眼她怀中的红狐狸就接着下棋。
“六弟回来了”檀色长袍的男子笑道,这便是梵音的五哥,苏木。
苏木外表看上去也与一般的妖无甚区别,只不过少了两条尾巴而已就被列为了异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