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啧啧嘴。
“我觉得她好像对我有些冷淡。”
“除了一天发好几回消息之外，也没别的啥了。”
方辰闻言嘴角一抽。
“我觉得你是不知火舞的弟弟，不知好歹！”
“那么个大美女给你发消息，你还想怎么样？”
张小凡哈哈大笑。
不过笑完他就又叹了口气。
“我就是觉得有些慌。”
“自己啥吊样自己心里清楚，我这样子能留住人家这个大美女吗？”
“再说了她还是学法律的，到时候给我耍的团团转，卖了我还得给人家数钱。”
方辰没再挤兑他。
因为这是现实！
虽然很扎心，很难受，但这就是事实。
长得不好看是事实，可能留不住人也是事实。
方辰能理解他，确实是被赵雪涵伤的不轻。
再加上张小凡一直对他的外貌很自卑，突然碰到这么一个有才又漂亮的女生……
他有些慌张可以理解。
“我现在很纠结。”
“说真的我其实挺喜欢晓楠的，高中就喜欢。”
“但咱这个熊样子哪敢表白啊，就一直藏在心里。”
“这次再见到，心里就有些按捺不住了。”
张小凡复杂的啧啧嘴。
“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但我又不敢太热情，我是真的怕了。”
方辰知道他心里的伤疤，这种事情一时半会好不了。
尤其是张小凡这种性格。
其实看起来这小子大大咧咧，心宽体胖。
但实际上他很敏感的，心眼不大，啥事都往心里塞。
碰到感情挫折走不出来选择轻生的，大部分就是他这种人。
不过张小凡还算坚强，没有走那个极端。
“我觉得你先试试吧，你不迈出第一步，怎么知道她心里对你是什么感觉？”
“你也别太瞧不起自己，照照镜子，你现在可是管理一个千人集团的副总。”
“年薪几千万！”
“别说同龄人，就算放眼整个男性群体，能在事业上和你比的有几个？”
方辰给他宽了宽心。
知道这小子肯定纠结的不行了，否则不会给他打电话的。
张小凡嘿嘿笑了一声。
“那倒是，哥们现在好歹算半个成功人士了。”
“真他妈羡慕你，长得帅又有钱，还他妈有才华。”
“要是老天爷会生孩子，那绝对是你！”
方辰哑然失笑。
张小凡字里行间轻松了许多。
也是，先试试吧。
也许根本就是他在这里胡思乱想，也许陈晓楠就是人热情也说不定呢。
“对了，过了初五我们去一趟燕城吧。”
“年前医院给我打电话，说小小的治疗情况很好，可以考虑出院了。”
张小凡提起这件事后，方辰有些恍惚。
徐小小，这个名字他都有些陌生了。
前年的时候，这个小丫头，可是让他们的生活鸡飞狗跳啊。
后来她自己去了精神病院接受治疗，这一晃眼一年多没联系了。
那个傻憨憨的，抱着张小凡不撒手的姑娘，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好，等回去了我们一起去。”
张小凡嗯了一声。
“行了不说了，我妈让我去切肉。”
“晚上春晚别忘了看啊，小月亮最后一个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