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雪,我找到颜料和纸笔啦!你快醒醒,咱们该回去啦!”
柏雪睁开眼睛,看到金蟾端着一个木箱子,正在呼唤自己。柏雪从石凳上起来,抹了抹眼泪,有点难为情地对金蟾说:
“方才有些累,坐在这里休息,居然睡着了!你在哪里找到的?”
“说来也怪,我刚才进屋去,看到里面一片狼藉,还担心颜料纸笔都坏了。没想到我在书房里发现了一个木箱子,里面的东西正是阿久绘画用的工具,完好无损。我不知道你需要什么,所以连箱子一起带过来了。”
“原来是这样!咱们回去吧!”
“你还好吧?”
金蟾看到柏雪醒过来后,面容悲伤,眼角还有泪痕。
“我没事,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咱们走吧!”
金蟾见柏雪不想使用飞行术,只好陪着她走路会小木屋。
“金蟾,你认识我母亲吗?”
“抱歉,封印完以后,我就随着神石离开降魔宗了!并未见过令堂。”
“也对!”
回到小木屋,天色已晚,柏雪吃了点东西,就回自己房间睡了。彩云见柏雪脸色不好,也就不好多问什么,但是忍不住提醒柏雪:
“姑娘!今日是你和绿木成婚的日子,你不去婚房睡吗?”
“什么?大婚!你是说我今日大婚吗?”
彩云说完,忽然想起来柏雪之前一直昏迷,醒过来又被周盈掳走,没有人通知柏雪她今日大婚。作为新娘子,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自己大婚的,估计要大闹一场了。
彩云只好硬着头皮把大婚的前因后果,仔仔细细说给柏雪听,说的时候尽量说的云淡风轻,避重就轻,免得惹恼柏雪。柏雪听完并没有大闹,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原来这样啊!”
柏雪现在已经顾不上生气了,心里压着一个谜团,眼前摆着一件大事,哪里还有闲工夫为了一桩形式婚姻闹脾气?
彩云见柏雪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很担忧,又不好开口直接问,只好跑去问金蟾。金蟾也正在郁闷,在客厅等着彩云,想跟彩云说说柏雪的情况。
“主人怎么样了?”
“闷闷不乐,心事重重的。今天你们去取绘画工具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什么也没有发生啊!但是主人确实有心事,在回来的路上还问我关于她母亲的事情。”
“那你是怎么跟姑娘说的?”
“我不认识主人的母亲啊!我自然实话实说。”
“也是!当年封印完以后,神刀族族长马不停蹄就带着你回蛤蟆岛了。”
“你们路上是不是遇到什么人了?”
“也没有啊!最近北方妖狼族正在重建部落,妖族正在筹备新任族长继位的大事,降魔宗派出了不少弟子协助呢。况且今日又是主人大婚,降魔宗的弟子都还在庭树飞花阁吃酒,路上连一个人都没有遇到。”
“二位在聊什么呢?”翠幕带着弟子一脸喜气地走进来,彩云和金蟾正面色凝重地说话,看到翠幕进来就停住不说了。
“哟!我来的不是时候,在说什么我不能听的悄悄话吗?”
翠幕说完就哈哈地大笑起来,笑得彩云和金蟾都羞红了脸。彩云一把翠幕按在椅子上,然后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对她说:
“你来得正好,赶紧替我出出主意!”
“噢!快说说看!莫不是你也想嫁人了,想央求我保媒?”
翠幕说完,气得彩云跳起来撕翠幕的嘴,撕得翠幕连连求饶。金蟾站在一边干着急,又不好上去劝,只好提高声音说:
“翠幕姥姥,别闹了!主人出事了。”
“什么?你说谁出事了?”
金蟾把白天发生的事一件一件说给翠幕听,说到惊险处,翠幕额头都冒起了汗珠,颤着声音向彩云要茶喝。说完了翠幕的酒都被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