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朝阳挥洒着一缕缕阳光照在牙床上,柳湘莲懒洋洋的躺在榻上感受着空气中美人留下的余香。
海棠,你为什么要离开呢?
海棠,你去了哪?
为什么不辞而别?
我都已经准备将你当作第一个家人了,已经与我如此亲密了,你怎么忍心不辞而别?
“对了!她姐姐还在戏班班主手里,也许是为了救自己姐姐!海棠,你等我,我一定会将你们姐妹救出火海的!”
柳湘莲一个机灵,从床上滚了起来,满血复活了。
柳湘莲前辈子路人甲当惯了,每次遇到感情挫折总会反省自己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够好,还没有习惯当一个帅哥的感觉!
想通之后,柳湘莲走路都带风,骨头都轻了几两。
足见一点上了房顶,再一跃就出了尤家庄。
几步来到大门口,敲起了门:“开门,开门!我有事找你家员外!”
一个门子将门开了一条缝,伸出头发现是柳湘莲,苦笑道:“柳公子,您还是请回吧,我家员外现在有要是根本走不开。”
柳湘莲伸手从怀中摸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按进门子怀里:“现在能走开了?”
门子纠结了半天,还是苦笑拒绝道:“柳公子,您柳别难为我了。今儿个真的不行。”
“说说是怎么回事,这银子就归你了怎么样?”
门子支吾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悄悄告诉柳湘莲。
“柳公子,您不知道,昨天夜里,我们尤家庄出了大事,闹鬼了!”
“闹鬼?什么鬼?闹鬼不找和尚道士做法事,关着门做什么?”
“嘘……小声些,我告诉您,您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门子道:“那鬼是宁国府珍老爷的爷爷,说是想念子孙,要带珍老爷和蓉大爷其中一个去享福,最后不知怎的,弄着弄着,蓉大爷成了太监,珍老爷那话也被咬掉了三分之一,现在正在养伤那!”
“我靠!”
柳湘莲不可思议的看着门子,门子无奈地点了点头:“现在您知道我们员外,为什么今日闭门不见客了吧。家丑不可外扬。”
柳湘莲笑道:“那银两合该你的,我这儿还有一百两,你想不想挣?”
柳湘莲又从怀中摸出一百两银票,在门子面前晃了晃。
“得,爷您还是别消遣小的了,赶紧回去吧。我真不能放你进去。”
“你这门子,瞧你是个机灵的,怎么和钱过不去?爷这银子烧手?”
“小的当然爱银子,但也得有命花啊,我奴籍可在尤老爷手上,身不由己。”
“我也不是非要进去,问你点话,你告诉我就成。”
“那感情好,柳爷您有话就直接问!”
门子很高兴,虽然他不是自由身,但这么多银子,养一个外室还不绰绰有余?
至不济,喝几回花酒,那也很滋润,不是吗?
“尤老娘昨儿个过寿请的戏班是哪的戏班,如今可还在府上?”
“嘿,这我还真知道,尤老爷请的戏班是非常有名的徽班四喜班,班主李木兮昨日下午已经带着那些戏子优伶们离开了这里,安置在了城南戏园之中,您要去的话可就得快点了。他们在停留一些时日,就会去上京,很多达官贵人喜欢他们的戏呢。”|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柳湘莲将手中的银票飞进了门子手上:“你小子,今日可发达了!有空请我喝酒!”
“没问题柳爷,随时恭候!”
柳湘莲在门子眉开眼笑之中离开了,他现在要找海棠,其余的一切身外之物都是小事。
赚钱?
拜托,身为一个侠士,不要太简单!
“李木兮,李木兮!一个男人,叫这么娘娘腔的名字,还真是不阴不阳,一会我倒要见识见识,你究竟长了什么三头六臂,竟然敢和小爷争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