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摸去。
他旁边的一张按摩床上躺着顾雨，同样有个美人在给他按摩。
方亮双手伸展，舒服的叹了口气，状似无意地说，“听说顾兄准备向青城进军了？”
顾雨翻转身，肚子上的肥肉像摊大饼一样铺开，“生意嘛，当然要做。”
方亮也翻过身来，一手捉住女按摩师的手，放在手中揉搓，女按摩师的脸被他这一番作为羞得通红。
他用手摸了按摩师的脸一把，笑着说，“顾兄敢直接对阵傅家，不简单啊。”
“方老弟不也直接叫嚣楚家吗？”
方亮的脸色一变，这件事他是直接叫龙爷带人干的，应该没有第三人知道，顾雨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方亮想起了龙爷那张废物的脸，难道他背叛了自己？
方亮的脸色也就变化了一下，不过顾雨还是注意到了。
他心里笑了一下，“方亮这个老狐狸，看着是龙城的老大，看来不过也是古家的狗罢了。”
方亮试探着开口，“顾兄说笑了。我们方家还没有向青城拓展业务的计划。”
顾雨看了一下四周，起身将窗户关上，然后打发两个按摩师出去。
他靠近方亮，小声地说，“方老弟，现在旁人都不在，你说的话，出自你的口，入我的耳，更无第三人知道，你又担心什么呢？”
方亮看着顾雨那油滋滋的大饼脸，还带着一个草莓一样的酒糟鼻，他感觉自己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他不经意地挪开一点距离，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顾兄，明人不说暗话，我是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老狐狸。”顾雨在心里点评方亮，现在傅家势大，他必须要把方家也拉下水，这才可以与傅家抗衡。
要不是古家给的消息，他还真不知道之前楚家出事，是方亮下的手。
顾雨没有继续跟方亮打太极，伸出虫子一样的手指，沾了沾茶杯里的水，慢慢地在桌子上写了一个字。
方亮凑过头去看，只见上面写着，“古”。
方亮惊讶地看着他，顾雨接收到方亮的询问，他笑着点了点头。
顾雨伸出手，将嘴咧开，像极了张开血盘大口的一只狮子，“方老弟，合作愉快。”
方亮将手递过去，“合作愉快，顾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