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兰斯的近战肉搏实力实在差得可怜，意识更是差得多。乌鲁夫让他咬中肩膀，是故意引他上钩，换成是山羊胡男人未必上钩，但兰斯就这么傻呵呵地中招了。眼下的兰斯已经懊悔无比，但他在乌鲁夫的连续重击之下，连招架的机会都没有。
乌鲁夫每击中一拳，兰斯的四肢就机械地往上颤动一下，显得异常可笑。
乌鲁夫冷冷地说：“就这么点儿本事？刚才那么嚣张的气焰去哪儿了？”
“小子，先歇会儿吧。”马卡洛夫把手里的烟蒂吐在了地上，他解开军装上衣，把乌鲁夫刚救出的女人护在身后。
乌鲁夫依然在猛击兰斯：“长官，再让我打一会儿吧。如果不把他彻底打烂，这小子可能会再次复活。”
“那个不急，他已经被你打成肉饼了，就算复活，暂时也成不了威胁。楼梯间那边来客人了，我们先集中精力欢迎新客人吧。”马卡洛夫望向楼梯间的方向，那里出现了两个黑漆漆的影子。一个异常高大，一个非常矮小。
北风吹动窗棂，呜呜作响。
从那两个影子的方向，飘来了浓重的血腥味。
马卡洛夫划燃火柴，点了一根烟，随后把带着火的火柴杆往楼梯间方向一抛。
火柴上的那一星火光，帮他看清了楼梯间里的两张面孔。
两张面孔都是青白色，像是在水里泡了很久的浮尸的面色，一张是成年男子的脸，只剩下半边脸有皮肉，另外半边只有骷髅。另一张是七八岁的小女孩的脸，虽然稚气未脱，但嘴角处露出尖牙。
马卡洛夫饶有兴味地点了点头，他认得眼前这两张脸。
“编号3，雅科夫列夫，绰号‘猛犸大公’，成年高加索男性，由伽玛部队捕获，贝塔小组带回，高3.2米，体重四百公斤，力大无穷，正面能抵抗12.7毫米口径的机枪子弹。为提取体内基因，由兰斯医生剥离半身皮肉和一半内脏。后被制成标本。”
“编号7，芙丽嘉，绰号‘天煞公主’，来自基辅的未成年少女，由阿尔法小组的兰斯医生诱捕。高1.4米，体重26公斤，具备肉型翅膀，可以在500米高度飞行。为提取体内基因，由兰斯医生抽取全部血液，摘除内脏。后被制成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