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来月事。”
晚云一喜道:“当真?”
她自从知晓女子都会来月事,就她没有之后,她就盼着来月事。
到底是女子之事,赵阳不好多说,便道:“不如让宫女带着容小姐下去先去检查一番,按照药的疗程,按理这会儿也会来月事了。”
晚云起身之后,陆景行便见到了方才晚云坐在他的龙袍之上有块深色的血印。
陆景行将血印遮了遮,让着所有的宫女内侍都退下,陆景行问着赵阳道:“接下来的事情,你若是敢对外透露半点,我便会让你挫骨扬灰。”
赵阳连连跪地道:“陛下有何吩咐,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陆景行缓缓道:“她两三岁的时候被人喂过宫中的绝育药,如今既然来了月事,可还能有孕?”
赵阳恍然大悟道:“难怪她的脉象如此,我还以为是没有养好身体的缘故,原来是因为绝育药,这绝育药若是刚喝下的时候尚且还能有弥补的机会,这会儿是真得无法有孕了。
第一次给容小姐诊脉的时候,臣就知晓她要有身孕几乎是不可能的,如今若是笃定吃了绝育药之后,她这辈子定不可能有子嗣。”
陆景行道:“此事你这会儿就给朕忘了!”
赵阳连连道:“方才陛下说了什么,臣一点都没有听到。”
赵阳离开勤政殿之后,额头上都满是虚汗,生怕被陆景行灭口。
赵阳也不懂陆景行,又不是陛下不会生育,容晚云不会生育又如何?陛下大可以找其他妃嫔生孩子,该紧张的也该是容晚云才是。
晚云在偏殿里换了一身衣裳才出来,她红着脸检查了方才坐过的地方,对陆景行道:“夫君,我方才不相信将污血沾染到了你的衣裳,你赶紧去把龙袍给换了吧。”
陆景行道:“不急,你肚子可还疼着?”
晚云道:“喝了红糖姜茶,已经好了许多了。”
陆景行让晚云靠在自己的身上,晚云小声道:“凝霜说来了月事就是不吉利的,得尽量避免书房重地难免带来晦气,勤政殿乃是大齐重要之地,我还是回容家去吧。”
陆景行握住了晚云道:“哪里有这么多的晦气,即便是有晦气,朕的龙气难不成连你这点晦气都压不住了?”
晚云肚子疼的厉害,能在夫君身边,她自然也是安心的。
外边,一个内侍公公进来禀报道:“陛下,明伯爷家中的夫人千金说有要事要拜见您。”
陆景行紧蹙着眉头道:“朕是她们想见就见的?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