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施柔是指着我当着我的面来贬低辱我,我为何不能惩治她?
今日由她当众贬低我,来日我在长安城之中,是不是人人可骂?
我尚且也是她的表姐,如此不知尊长,不知待客之道,姑姑教女无方,磕晕过去也是自作自受。”
施柔出了此事,好好的生辰宴施家本是没有兴致办了的,可是晚云不走,那些贵女千金以及勋贵夫人们也一个都不敢走。
施家也不好赶客,还得歌舞升平地办着这场生辰宴。
……
施柔院子里。
施夫人醒来之后见着女儿的食指折着,悲恸至极,可到底做了这么多年的世家夫人,还不曾失去理智,认出了方才那个对自家女儿动手之人乃是叶雨。
她本是陛下身边的女官。
容晚云有这个底气动手,是因她的背后是陛下,施夫人再是痛苦也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
施家老夫人进了院子里心疼地哭喊着:“我可怜的柔儿呐,脸怎么都肿成这样了,还被吓破了胆晕了过去,这杀千刀的慕晚云她怎敢这么做?
她如今还不是宫中的皇后呢,即便她是皇后,也不该这么对我家柔儿,弄折我孙女儿的手指头,还让我施家的儿媳朝着她下跪磕头晕厥过去!
我要进宫去告御状去!”
施夫人的夫君施奇道:“夫人,你怎能允许柔儿被她这么欺辱呢?这手指头被她的婢女给硬生生地给弄折了,还不知能不能接上。
她只是你们容家的养女而已!纵使她是陛下的发妻,可这会儿到底没有位份,她怎得敢如此对待我施家侯门千金!”
施霜霜也在一旁道:“我们施家好歹也是开国元勋,世代忠良,此事定要闹到陛下那里去,求陛下给一个公道!
她慕晚云果真是卑贱出身,做事没个轻重,今日她敢这么对柔儿与嫂子,我定要让她偿命。
我要让容鞍哥哥将她赶出容家!”
施夫人容鞠扬手就给了施霜霜一个巴掌道:“你住嘴,柔儿今日这般都是你害的!”
施霜霜捂着侧脸道:“嫂子,你怎能如此对我?”
施老夫人见着容鞠竟然敢打施霜霜一巴掌,也回了容鞠一个巴掌,“让柔儿变成这样的人是你家兄长的养女!你凭什么打霜霜?”
容鞠被打了一巴掌看向自个儿的夫君,施奇低着头,只装作没有看见这一幕。
容鞠落泪,伤心欲绝地道:“柔儿才十三岁,若不是她施霜霜在柔儿跟前说容晚云乃是卑贱养女,柔儿如何会当着众人的面下晚云的面子?”
“下了就下了,她本来就是罪臣之女出身于扬州乡下,难道不是卑贱出身吗?我又不曾说错!”施霜霜道。
“我们施家并非是慕晚云能够得罪得起的,她敢对柔儿动手,弄折世家千金的手指,要候世子夫人对她下跪磕破头,我这就入宫要陛下要了慕晚云的狗命!”
施老夫人纵宠着自家女儿道:“霜霜说的是,这件事情不能如此就了了!得进宫去找陛下要一个公道。”
容鞠道:“你们要去找陛下之前,先签下和离书,我要带着柔儿与璋儿回容家去。”
施奇蹙眉道:“你说什么呢?这个时候你竟然还要合离还要回容家?可是你们容家的养女害的柔儿弄折了手指又晕厥过去的!”
容鞠悲恸至极道:“我只是不想璋儿和柔儿再被施霜霜给牵连,我为了你们施家,为了施霜霜和我兄长矛盾不断,我们兄妹十二年才能相逢呐!我却屡屡与他不欢而散。
时到今日,你们还如此自大,要找陛下去自取灭亡随你们,签下和离书别连累到我与两个孩子就是了。”
施霜霜不屑道:“嫂子,你怕是糊涂了吧?我们施家可是堂堂侯府,她慕晚云没有容家相护,算是什么东西?
慕晚云竟敢伤害柔儿,还差点要割掉柔儿的舌头,吓唬柔儿逼迫你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