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霜霜身边的丫鬟着急地想要上前去救她,却被朝霞院之中的丫鬟都纷纷拦住了。
施霜霜大叫道:“我才不会道歉,你本就是山野村妇,我也又不曾说错!
你这般对我,等会儿容鞍哥哥回来了,你必定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你们快去找容鞍哥哥。”
施霜霜连对着自个儿的丫鬟道。
宁芳颇为无语道:“我家月儿四岁也不会如你这般哥哥长哥哥短的,你二十六岁了,还天天哥哥的,也不燥得慌吗?”
施霜霜狠狠地盯着晚云和宁芳,“放开我。”
晚云上前对着施霜霜道:“你道歉,小芳姐姐就会放开你的,小芳姐姐最是通情达理了。”
施霜霜咬牙道:“今日之耻辱,我定会一五一十还给尔等。”
“你们这是在做些什么?”施夫人知晓施霜霜气冲冲来了容家,怕她得罪晚云,连连赶来。
不曾想竟见到了施霜霜被人压着扯着头发的一幕。
晚云对着施夫人道:“姑姑,施小姐对我姐姐出言不逊,姐姐想要她道歉罢了。”
施霜霜大叫着道:“嫂子救我,这个女子实在是太粗鄙了,不可理喻,没有半点道理可讲!”
施夫人道:“原是晚云的姐姐,既然都是一家人,且先放开手,许是有什么误会罢了。”
宁芳道:“误会?你没听到她这会儿还骂着我粗鄙呢?”
施夫人上前握住了宁芳的手道:“这位姑娘请给我一个面子,若是霜霜有得罪你的地方,我替霜霜像你赔礼道歉了。”
宁芳一松手,这施霜霜就起身扬手要回宁芳的巴掌。
一旁的晚云眼疾手快地握住了施霜霜的手腕,“你还敢还手?”
施霜霜活了这么大岁数,从未有此狼狈过,“她打我在先,为何我不能还手?”
容鞍从外边赶了回来,听闻施霜霜在朝霞园之中闹事,便急忙赶去。
在路上见到了听闻宁芳和人打起来了的盛鑫,盛鑫怕宁芳不是长安城之中贵女的对手,焦急得很。
容鞍见到盛鑫,道:“鑫表弟?你怎得来了长安?姑母可来了?”
盛鑫朝着容鞍拱手道:“表兄,我娘不曾来长安,我是跟着我夫人来看望晚云的,只是我夫人还不知我的身世,还望表兄帮我隐瞒方可。”
容鞍在金陵时就隐约听说过盛鑫做下的糊涂事,在扬州求学的时候看上了一个村姑,宁愿和盛家断绝关系也要娶那村姑为妻。
如今也成亲有个五年了,那村姑至今不曾入盛家大门。
容鞍道:“表弟妹可叫宁芳?”
盛鑫点点头:“正是,万望表兄帮忙隐瞒方是。”
容鞍也不至于去做拆穿表弟婚事之人,进到朝霞院之中,便见到施霜霜发髻凌乱,而晚云握紧着施霜霜的手腕。
施霜霜见到容鞍便顿时哭出了声,“容鞍哥哥,你管管她们吧,再这么下去,容家可是要成了穷乡僻壤!
长此以往下去,什么粗鄙的村姑都能进容家大门来打秋风,容家在勋贵世家间可还有何颜面?”
容鞍蹙眉道:“施小姐若是觉得我们容家都是些村姑,会损了你的名声,那你日后都不必踏足容家半步,管家,送客!”
施霜霜不曾想容鞍竟然不怪罪晚云,反而要她走,她扯着施夫人的衣袖道:“嫂子。”
容鞍见施夫人要说些什么,冷声道:“妹妹若是要为了她说话,那日后也不必回容府了。”
施夫人反手握住施霜霜的手腕道:“霜霜,走吧,别再丢人现眼了。”
盛鑫上前去扶着宁芳,问道:“没受欺负吧?”
宁芳朝着盛鑫一笑,“除了你娘,我还能受谁的欺负?”
施夫人这才见到了盛鑫,总觉得跟前的人有些眼熟,“你是盛家表弟?”
盛鑫上回见施夫人还是在七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