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了早餐,我与秦元基商议对付梁文意的办法。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商议的。
办法我昨天就已经想好了,今天不过是商议细节而已。
我问秦元基:“梁文意一般什么时候来啊?”
秦元基有些神不守舍地道 :“大概是下午六点钟的样子吧……”
也是,六点钟来,吃了晚饭之后,刚好八点钟的样子,这个时间点天早黑了下来,吊死鬼能够自由活动,正是伺鬼的好时机。
“梁文意每一次来家里做客,有什么异常举动没有?”
“这个不清楚……”秦元基含糊地道。
“秦伯父,你好好想想,这很重要!”我一脸严肃地道。
秦元基认真地想了想, 道:“要说有的话……每次席开到半他都要上厕所,不知道这算不算!”
不用说,梁文意藉着上厕所在伺鬼呢!
我又嘱咐了秦元基一些注意事项,这时候,秦元基再也忍不住了,问我道:“小魏师父啊,那啥,昨天你和阿墨睡在一张床上……?”
我一楞,我说这老东西老是分神呢,原来满脑子想的都是我和秦墨同床共枕的事情啊。
我苦笑着道:“秦伯父,你也知道,现在天气比较冷,阿墨怕我睡沙发上着凉,所以就叫我和 她一起睡……”
“一起睡……咳咳咳咳……那啥”秦元基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开口说道:“小魏师父,你老实和我说,你没有欺负我家阿墨吧?”
我皱眉问道:“欺负阿墨?什么意思啊?”
“咳咳咳咳!”秦元基老脸泛红,似乎在想要怎么解释:“我的意思是,你没有和阿墨发生关系吧?”
“发生什么关系啊?”我茫然。
“就是,就是你有没有与阿墨发生男女之事!”
“哦,你说这个啊,直说嘛,拐弯抹角的我怎么会懂呢!”迎着秦元基期待的目光,我促狭一笑道:“秦伯父,你猜猜看嘛!”
“我猜什么啊!”秦元基终于忍不住 了,冲我怒声道:“小魏师父,今天你必须要跟我说实话,到底有还是没有?”
“没有”我摇头道。
“没有?哄鬼呢?到嘴的肉你会不吃?”秦元基气得脸都紫了:“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敢做不敢当的是懦夫!”
我颇为无语:“秦伯父,我说我没有做,你又不信,你心里既然有了结果了,还跑来问我做什么啊?”
秦元基瞪大了眼睛:“这么说,你们真的发生关系了?我家的这颗好白菜哦……哎呀,心疼死我了……”
“没有!”我一脸严肃地道:“我和阿墨是清白的,比清水还清,比白豆腐还白!”
秦元基一脸的不相信道:“如果你们是清白的,阿墨怎么会让你去床上睡?难道她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你爱信不信”我撇嘴道
秦元基气得直摇头,起身去了里屋,不一会儿,从里屋传来秦元基与秦母的对话“……孩子她娘,你给说说,这是什么情况……”
沉默了半分多钟的样子,就听秦母道:“……我也是女人,将心比心来说,如果小魏师父与阿墨是清白的话,那阿墨一定对他十分倾心……”
“孩子他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秦元基急问道。
“这有什么难懂的!”秦母的声音响起:“我跟你说啊,女孩子要是讨厌一个人的话,那人接近她两米以内她都会觉得不舒服,更不用说独处一室了,但是,如果她喜欢一个人的话,情况就不一样了,不仅那人靠近她她不会设防,甚至还会主动接近他……”
“所以我说如果小魏师父与阿墨是清白的话,那阿墨一定对小魏师父十分倾心,两人这才会共睡一床!”
“哦!”秦元基含糊地应着,仍然是有些魂不守舍。
吃好了早饭,秦墨回屋换了一身衣服,几乎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