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听风沉默了一会儿道:“是不是我师兄告诉你的!”
我反问听风道:“我请问你,你有将令师父卧病在床的事情告诉李德高吗?”
“对呀,师父生病的事情,师兄根本不知道啊!”听风嘀咕着。
白珊压低了声音问我道:“魏先生,你怎么知道路忠齐没有将卧病在床的事情告诉李德高呢?”
我晃了晃手机道:“原本很简单,如果李德高知道师父卧病在床,最后一条短信就不是一年多以前的了!而是一个月或者是几一天前!”
“你知道主谁破坏了银象大厦的风水局吗?”我问。
“话啊?”
“就是你的大师兄李德高!”
“胡说,我师父跟我说过,大师兄他,他根骨不正,不是我门中人,只不过因为担心他挨饿受冻,才教了他一些吃饭的本事!大师兄他根本没有能力破坏师父布下的风水局。”
“银象大厦的后院,厨房的对面,三颗香樟树的中间,论八卦为坤位,论八门为惊门与伤门之间,吉门相生有大利,凶门得生祸难避。吉门克宫吉不就,凶门克宫事更凶……”
电话里的听风不满地道:“魏术,你说的什么鸟语啊,我一个字也听不懂!”
我嘿嘿一笑道:“你听不懂不要紧,你只要将我的话,原封不动地说给你师父,就行了,他听了这几句话,心中自有决断!”
“听风,你不要听他的,赶紧将电话挂了,不然的话,你会害了师父的!……”李德高仍在大喊大叫,但是此时已经不能动摇要听见的心了。
“师兄,我在心里琢磨了好几遍,这话没什么问题,我去禀告师父,看师父做何决断,万一有危险,不是还有我嘛,你就放心吧!”
“听风,听风……”李德高仍然不甘心,不过这时候听见已经走开了。
见听不应听风,李德高怒火燃起,大声骂道:“听风你这个贱人,你为什么不肯听师兄的话呢,我是你师父,他们是外人,这你都分不清吗?……”
“贱人……”
不一会儿,电话里听风的声音响起:“邵市五丰镇八里街公园49号房!我师父说了,他老人家今天哪里都不去,只等你来!”
听风在说地址时,白珊就在查高德地图了,我瞄了一眼,近三百五十公里。
我嘞个去,此时的我,恨不得踢李德高几脚,这个老货,我们让他带我们去找路忠齐,他倒好,将我们带去了相反的方向,把一百多公里的路程硬生生地搞成了三百多公里。
白珊也十分生气,瞪了一眼李德高,回到了车上。
我揪住李德高,将他塞回车子,车子继续启动。
大概是下午四点的时候,我们来到了八里街公园,林荫小道的尽头,一名十七八岁的女孩,推着一副轮椅,轮椅中的老头须发皆白,呼吸急促,可能是因为身体比较差的原因,他穿得很厚,这时候秋风才起,他已经穿上棉衣了。
白珊上前,恭恭敬敬地道:“请问你们就是路忠齐路老爷子和听风妹妹吧!”
轮椅中的老人点了头点道:“白珊姑娘,你不认识我,我却是认识你的,说实话,当初知道买下银象大厦就是年不满二十二的你,我都吓了一大跳,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路忠齐沉默了一会儿,黯然道:“白珊姑娘,说实话,我对不起你,银象大厦这块地本来是有问题的,不宜建设,是我改了它的风水,最后建成了银象大厦,切成两半的葫芦只能叫瓢,洗干净的旧衣服,也不能算是新衣服,总归是有问题的啊……”
路忠齐又看向我道:“你叫魏术?”
我点头道:“我是!”
路忠齐又问道:“魏门的魏慕烟是你什么人?”
我如实道:“我奶奶!”
“好啊!”路忠齐感慨道:“老子英雄儿好汉,一代更比一代强,好,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