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了，于是咬牙在她耳边轻轻喊了一句：“师父。”
舒清立马一个激灵，忽然想起来云无涯也是自己的徒弟。
再其次，她忽然想起来某次他们俩进入深度灵魂交流的时候，他好像也这么叫过，然后自己呢？
然后自己就晕过去了。
半个月才出门。
“我......”
她想解释，云无涯却没让她解释：“我懂，我们回去再说。”
说着还对她眨了下眼睛。
舒清并不是很想懂，最近确实时浪的有点放肆了。
舒清咳嗽了一声，拿着王晨四画好的符：“你会画点实用的符咒吗？”
王晨四一脸茫然：“什么叫实用的？”
舒清举了几个例子：“你这道观开在闹市里，香火不怎么样，你这功力也接不了什么大活。你可以试着卖一些百姓们最需要的符，比如夏天驱蚊子的符，防止牛羊生病的符，治头疼脑热，小儿夜啼求姻缘之类的。”
小道童抱着自家师父表示怀疑：“可是这些杂符真的能卖出去吗？”
“凡人与我们都觉得不好卖的，反倒是最容易被卖出去的。”
“大的道观不愿做，小道观又觉得不挣钱所以不做，可不做不代表没有市场，先试试？”
王晨四捏着屋里的枣：“您的意思是，让我先从道医做起？”
“没错，今年是灾年，你的生意会很好的。”
小道童看着舒清：“您怎么知道是灾年？去年下了好多雪，分明应该是瑞雪兆丰年才对。”
舒清拍了拍他的头：“姐姐是神，姐姐说今年是什么年，今年就是什么年，就算不是，姐姐也可以变成是。”
小道童被她吓得直往王晨四怀里钻，舒清吓唬好了小孩，对着王晨四道：“我还要订做十三把五明扇，一个月时间，够吗？”
王晨四知道舒清这是在抬他：“够。”
舒清又朝着他扔了包银子跟灵石：“给那小孩补补吧，婴儿肥可别让他掉没了，下次见我还要掐呢。”
小道童小声道：“不可以总捏的。”
“嗯？是吗？”舒清偏不信邪又使劲捏了捏他的脸。
最后还是云无涯看不下去了，直接把舒清抗走了。
小道童看着不忘冲着他做鬼脸的舒清苦着一张脸：“师父，我还是想减肥。”
王晨四终于也没忍住掐了掐自家小孩的脸：“减什么肥，你看寺庙里的和尚天天吃素，他们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