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酌了一会儿,刘峰拱手笑道:“文老爷子多才,这个地方晚辈确实不知,还请原谅。”
文胜光一直盯着刘峰呢,看到刘峰那淡定的眼神,一眼就知道他肯定知道答案,只不过不说而已。
文胜光:“刘峰,你真的不知道?”
刘峰摇头笑道:“老爷子,我真的不知。小子对佛教不过是懂一些皮毛,哪敢跟你说谎啊?”
“哈哈哈……刘峰!我真是小瞧你了!红德输在你手上,不冤!”说罢,文胜光带着文红德缓步离去。
“唉唉唉!?这个老头子怎么不说答案呢?”肖北华正想听答案呢,怎么就走人了?
刘峰笑道:“这个答案是悬空寺!
悬空寺最高处是三教殿,供奉着道家、佛家、儒家的先祖,而且在悬空寺都能找到相对应的学说。
因此,悬空寺是世界上唯一一个道家、佛家还有儒家并行不悖的寺庙。”
肖北华一惊,纳闷的喊道:“啊?刘峰,你这不是知道答案吗?你怎么不说啊?”
肖乐山摇头苦笑道:“你个臭小子,什么时候能长点心眼啊?
刘峰之所以不说,是要给文胜光一个面子!给文家一个台阶下!
这才是大智慧!大修养,你懂个屁啊!”
肖北华脸色尴尬的真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于超则是捂嘴偷
乐,肩膀一颤一颤的。
这边,跟着文胜光出门的文红德,小心翼翼的问:“爷爷,下一步,我们该如何?”
文胜光转头看着文红德,笑问:“你觉得刘峰如何?”
文红德想了一会:“孙儿看不透他,此人太……”
文胜光笑道:“你是不是想说此人心机太深?”
文红德摇头道:“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比如,刚才他明明知道答案,但却不说,怎么有点溜须拍马的意思?”
一听这话,文胜光的笑脸立马拉下来了,盯着文红德,语气有些冷:“溜须拍马?你认为刘峰是在溜须拍马吗?”
文红德自知言语有失,不敢争辩。
文胜光面色严肃的说道:“告诉你,刘峰那是大智慧!你若是以为他是溜须拍马,那就错了!大错特错!”
“刘峰之所以示弱,确实是在向我示好,但那是在表明他对文家没有恶意,是在说明之前在安州对付你是一场误会!”
“刘峰这小子精明着呢,连我那老哥哥于卫东都对这孩子佩服的紧,你有什么资格觉得刘峰是在溜须拍马?”
“假如刘峰溜须拍马的话,他去拍于家的马屁不是更好吗?但从他进入议事厅,你何时见过他当众拍于卫东的马屁?”
文红德脸色尴尬的低头道:“是孙儿
愚钝,还请爷爷见谅。”
文胜光看着远处的青山,说道:“红德啊,今儿个,爷爷在这里,你还能有改错的机会。
但若是爷爷不在了,你上哪去找改错的机会?
这人啊,一生中就那么几个机会。抓住了,人生就会飞黄腾达;抓不住,人生就是平庸无为。”
“作为文家未来的掌舵人,你更应该学会识人,用人,像刘峰这样的人才,只能交好,切不可得罪!”
文红德嘀咕道:“刘峰不过是个乡巴佬,有那么重要吗?”
文胜光刚要呵斥一番,但转念一想,知道孙子文红德久居文家大少的位置,缺少历练,自然不懂什么叫做厉害,什么叫做人才。
语重心长的说:“这一点,你比于超差远了。别看你的心机比于超厉害的多,但于超的知人善用,比你强多了。”
“你看看,过去于超在安州当政五六年,都是碌碌无为。但自从认识刘峰呢?”
“先是采砂,后是黄河疏通,这一件件功劳,说句毫不客气的话,都是刘峰给他的!这就是知人善用的好处!”
“昔日,刘邦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