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淑仪有些转不过弯来了:“引蛇出洞?你刚才不还说不想打草惊蛇吗?”
刘峰指指台上接受众人祝福的郝凤珠,悠悠的说道:“这就是引子,虽然现在不能确定方娟是不是紧盯着她,但我们现在能找到方娟的唯一路子就在他身上。”
“那郝宇杰呢?郝宇杰不也是方娟的目标吗?用郝宇杰当引子,岂不是更刺激?”秦淑仪嬉笑道。
那天见识过刘峰大杀四方的彪悍一面,就一直想着刘峰再爷们一次,热血一次。
刘峰笑道:“闹呢?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好战分子啊?郝宇杰有他的事情,而且方娟对付郝宇杰要简单的多,她本来就想让郝宇杰死,随便找些杀手做事就行。
但郝凤珠是方娟意图控制唐氏集团临木县分公司的暗棋,方娟不但不会动她,反而会保护她不受伤。”
秦淑仪有些明白了,点点头道:“看来这个郝凤珠现在是敌我双方争夺的棋子啊,难道你不怕她叛变吗?比如,给你传递假情报之类的?”
刘峰神秘一笑,不解释也不回应。
十分钟后,一列车队缓缓驶出唐氏集团,奔向临木县特勤局。
“你这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连我都不能说吗?”秦淑仪耐不住好奇心,回头问道。
刘峰大马横刀的坐在副驾驶上,摇摇头:“天机不可泄露,但我敢保证,此次之后,郝凤珠对方娟彻底死心,绝不会背叛我们。”
“怎么可能?方娟再怎么说也是抚养她长大的养母,她又怎么会听你的?”秦淑仪旁敲侧击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现在我肯定不会说滴!”刘峰耍宝道。
看着刘峰镇定自若的样子,秦淑仪泄气了,说道:“好,我不问。但是,我想问你个事,你过去没有进过职场,更不是管理类的专业,你怎么对用人技巧这么熟练?一点都不亚于职场老鸟。”
这个问题,刘峰怎么回答?难道说这是天赋?貌似这样也说不过去。
想了一会,他说:“这个其实也很简单,你知道古代官场的打板子吗?”
秦淑仪不解的看着他:“打板子?就是官员犯错被打板子?”
刘峰:“对,就是这个。比如,我们查这个郝氏兄弟的贪污案,是从丁曼曼开始的,丁曼曼就相当于吹号人。
有了吹号人,我们作为钦差,要大张旗鼓的支持查办郝氏兄弟,以儆效尤,对吧?郝氏兄弟被拿下后,这郝凤珠的贪污案也被牵扯出来。
对郝凤珠,我们需要先打压,让她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然后,护着一点……”
秦淑仪更加不解,问道:“嗯?为什么要护着一点?直接和郝美生一般,一撸到底了,不是很好吗?”
刘峰笑着摇头道:“作为上位者,切记走极端路线。既然出现问题,我们就要勇于揭露郝凤珠的事情,但不能揭露过火。
因为郝凤珠现在被贴上我们的下属标签,如果我们二话不说的一撸到底了,那其他分公司的人会怎么看待你秦淑仪?会怎么看待我刘峰?会不会说我们用人不察?
当初,我趁着徐海涛闹事,成功的肢解了郝家的势力,留下郝凤珠的目的就是给众人看看,我们赏罚分明,安定军心之用。
现在公司刚刚恢复起色,我们直接把郝凤珠以贪污六千万的罪名送进铁笼子,那下边人会怎么看?他们会不会以为我们是卸磨杀驴呢?
虽然我们有证据表明郝凤珠真的贪墨了六千万,但下属们可不会相信。他们只看到了郝凤珠被法办。如此一来,公司民心难以平稳,还怎么谈发展?”
秦淑仪非常崇拜的看着刘峰,此时的刘峰仿佛是唐风节一般的指点人事调动,每一个人的位置都是大有含义。
刘峰言归正传:“话说多了,说说这个打板子吧。古人打板子,一般都是两个人执行,一个是监察官,一个是执行官,执行官就是拿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