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堂屋,看到堂屋后面出现一防盗门。
防盗门没有关严实,是半虚开的。我跟师父二话不说,一步到位,直接从防盗门进去。
进去之后,当真是别有洞天。
这样应该是整个房舍的后院。
后院挺宽敞,靠墙栽了不少花卉,其中尤为显眼的是,各种菊花。
没想到,这神秘的老神仙,还是一个如此闲情逸致的人。
一砖瓦房横卧在后院,几颗拔高的杉树,又在砖瓦房的后面。
更确切的说,砖瓦房后边就是一片树林。
砖瓦房门窗紧闭,只有中间一双扇门的开的。
我跟师父刚刚进屋,就差点跟出来走得很急的中年妇女撞到一起。
“嗨,你们怎么进来了?”中年妇女貌似很恼怒,冲我们恶声拌气骂道。
师父没有理睬女人,继续走,只是他一瘸一拐的样子走起来十分艰难。
我一把扶住师父,对女人发怒无视,我们是直接闯入进去——
屋子里,居然设了法坛。
一个版本并不是很老的人,手端一个碗,正在往一尊泥塑娃娃身上淋什么东西。
“陆朗,砸碎泥娃娃。”师父说话,手持罗盘对准泥塑娃娃,我飞奔上去,却被屋里穿道袍,一手端碗要淋东西的男子拉住。
我们两个人,对眼前这个人应该是没问题的。
偏偏这个时候跑进来那中年妇女。
四个人在屋子里,你来我往,抓扯起来,女的发出夸张尖叫。
三大男人没有发出声音,却下手很重。
几次三番下来,师父有些吃力。
真的,师父脸上被那女的抓破流血了。
我好歹有些能力,对付这男人倒是没什么,关键是师父受伤,我有些顾此失彼。
就这关键时刻,小廖师兄跑了进来,边举起一不知道从那拾的木棒对准泥娃娃砸下去,边对师父说:“放心,我把前院门锁好了。”
然后,三打二。
我们获胜,同时泥娃娃被砸烂。
只听见砰一声闷响,动手的几个人都惊得怔住。
我也看见地上砸碎的泥娃娃。
所谓的泥娃娃,其实外皮是泥巴,内里就是一个躬身被不知道怎么变成干尸的,尸体。
看见这具干尸,我内心莫名的恐惧。
干尸,一个个勒巴骨凸起,手臂就像一根细的竹竿,却被人为弄弯曲形成抱头模式。
这种模式就像一个婴儿刚刚从母体钻出来那种形态。
硕大的头颅下,是细长的脖子,卷起就像一个黑乎乎的球体。
师父冷冽的眼神,狠狠瞪着施法害人的老神仙。
老神仙被师父施法控制,动弹不得。
加上有小廖师兄助阵,这位老神仙只能眼睁睁的看师父善后一切。
所谓的老神仙,就是一个四十多的大叔。
这个人,我好像记得。
记得小伙伴出事那天,这个人也挤在人堆中看热闹。
这个人,曾经因为调戏妇女被调查。
我父亲当众批评他,很多年,这个人都没有露面。
没想到,他是个躲在阴暗处,报复害人的主。
可没想到师父接下来的话,让我惊愕不知所措,他对这个被破坏了祭祀气得一张脸变形的老神仙称呼说:“师兄,你这样害人,会遭报应的。”
老神仙是师父的师兄,那我就该喊他师叔。
我可不可以别喊他师叔。
如此恶毒的师叔,只是在电影中看到。他每天往小伙伴尸骨上淋血,其目的就是想要小伙伴的邪灵害死我。
或者说害死更多的人。
师父在说话期间,用一个瓷瓶收了邪灵灵体,用符塞镇住他在瓷瓶里。
“不关我事,我出去……”被搞得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的中年妇女,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