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我站起,学他在餐馆的做法,立马冲老易抱拳说:“易老板是爽快人,如果不介意,那我就老实讲了。”
“讲……”老易是大手一挥,豪气的往椅子上坐,因为坐的力度大了一点,搞得那椅子不堪重负发出吱呀的怪声。
于是我就把那晚上发生的怪事,对老易竹筒倒豆,一字不漏全告诉了他。
这事,听得老易那张脸,就像真的在变脸,一忽儿这样,一忽儿那样,表情复杂难辨,眼睛瞪得就像铜铃那么大。
听完,老易一巴掌拍在靠近身边的一张桌子上,发出很响的声音,嘴里挤出几个字:“这龟孙子……”
然后我没有做声。
老易告诉我了很多关于赵顺义的事。
事实上,老易对赵顺义的情况真的是了如指掌。
赵顺义在不久前带一女的去老易餐馆蹭饭,那女的模样,在老易的描述下,我敢断定,就是田文文。
问题关键是,老易说赵顺义是有家庭的。
这田文文怎么会跟有妇之夫的赵顺义勾搭一起,又怎么会出现在我的车轮下?
不管咋样,这次我来找老易是来对了。至少知道,赵顺义跟田文文有一腿,他们俩的事发展到什么状况,我不是很清楚。
但有一点肯定,那就是田文文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赵顺义的。
老易因为我的恭维话,事实上,他也是真够豪气。
把赵顺义的事讲完之后,还特意提醒我说:“那龟儿子跟那女人肯定有关系,两个人就像跟两口子似的,只是那女的每一次来,都是在好运来开钟点房,完事赶车离开。”
老易的话,更加确定我的推测。
好了,田文文的事,可以告一段落,我大可以用这些事讨回,赵顺义讹诈我的钱。
这件事水落石出,心情大好。却忽略了老易,我倒是满心欢喜,老易的脸色再次变得阴晴不定起来。
我打算要离开的时候,老易是唉声叹气送我到门口。
我走到门口,不知道怎么回事,是下意识,或者说莫名其妙的回头看了一眼,挂在侧面墙壁上的遗像。
“你很好奇这孩子怎么回事?”老易问出我心里的疑问,我点了点头。
老易苦笑一下,眼眶瞬间乏红,却也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沉重的语气说:“这孩子可怜,才五岁……夭折了,啥也没有留下,骨灰,就一把土都没有给他,只留下这张他最喜欢的照片。”
“你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