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去点其他人。”严立明说:“对了,一会儿院旗你举哦。”
段垚点头表示知道了。
差不多又过了十分钟,张雷跟只母鸡似的,带着小鸡仔们穿过人海和大部队汇合。
张雷扶着快断掉的腰:“我去,咱学院咋每次都站这么里面,进不好进,出又不好出。”
段垚刚领完院旗和旗杆:“别逼逼了,过来帮我套旗。”
这时候,《运动员进行曲》响起,本就热闹的操场更加吵闹。
声势浩荡,足以见榕城大学新生数量的庞大。
二十分钟后,一声军哨透过话筒传遍整个操场,聒噪的新生们顿时安静下来。
接着,一声声铿锵有力的口号响起:“一、二、三、四”
教官们迈着整齐的步伐跑上主席台,一瞬间,偌大的操场都为之噤声。
这是对军人的尊重,以及强大冲击下的臣服。
“立定!全体都有!向右!转!”
主席台上,百来个年轻男性神情严肃,身体绷得笔直。
在总教官一声声令下,像复制粘贴般做着动作。
这些军人大多来自武警部队,其中最显眼的便是边上那一抹海洋蓝,同台下的遥相呼应。
他们是来自66058海军部队现役,是榕大海事学院的特聘教官。
而这一列蓝色中更加明显的是,站在队伍最末最边上的那位。
虽然位置不怎么好,但仍旧是全场的焦点。
操场上陆续有新生注意到他,窸窸窣窣有了讨论。
犹以海事学院的声最大。
“快看最后边那位,是他吧?”
“谁啊,你们在说啥?”
“沈学长,啊不,沈教官啊,榕大的神啊!”
“特么帅啊,这身高一米九有了吧?”
还真没有一米九,顶天一米八七。
段垚视线落在沈琰身上,一动不动地站着军姿,一个念头在他脑海里极为短暂地闪过:
上一次看沈琰穿这身军装站在台上,似乎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