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几人同时鼓掌。
“杜兄,咱们兄弟们的前程,可就都放在你身上了,你可一定要帮我们把这件事情办成啊!”
大家一时都奉承起杜金山来。
杜金山知道他们这些奉承的意图,所以对于这些话语,是半点没有听进去。此时这些人要忽悠他办事,这才以如此态度来说话。等到他们需要与他对抗的时候,是绝对不介意合起伙来将他踩在脚底下的。
杜金山道:“我只能说会尽全力为之。大家留在这里,也要妥善去写保证书,确保别出什么乱子才好。”
说完,杜金山就带着胖虎和东方隽臣离开了。
他们三人刚御气飞起,地面上那些原本奉承他们的人,就变了嘴脸。
有人小声嘀咕道:“什么东西?不过是让他办这一件小事而已,神气什么。”
空中,胖虎道:“杜兄,你可要小心我表哥。萧睿的小心眼,在我们这几个家族里,可是出了名的!你今天得罪了他,他必定记你的仇,以后指不定要在哪里找补呢!”
杜金山冷哼一声,道:“即便我今天不得罪他,就以他那样没有气度的小人之心,日后也必定要与我为敌,处处针对于我。所以今天当众让他没脸一事,倒也不算过分。就当为自己先出一口气了。”
胖虎点点头,觉得杜金山说得也有道理。
萧睿这个人,就是看不得别人别他强。像是郎世天、裴云青那种金丹期的高手,他比不过,觉得实在没办法,倒还能好些。但像是杜兄这种与他同在结丹期的、且又同样是来自于三等地区的,他就没那么容易放平心态了。只要杜兄比他强,他就要和杜兄争抢。既然早晚都是敌人,现在明着闹开了也没有什么不好,免得日后被他暗地里欺负。
东方隽臣始终觉得这件事情有一些隐患。
“金山,你觉得江先生那人,怎么样?”东方隽臣问道。
“不好说”,杜金山道:“只凭现在的接触,还不能够判定他的正邪。只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和院长不是一路人。”
虽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但是这种感觉非常强烈。
江先生整体上给人的感觉就是,表面上融入在这个大环境之中,但心始终游离在这个大环境之外。
杜金山自认为看人不虚,他确定,江先生在帝国学院,一定有自己的打算。
而东方隽臣正好问起江先生,也恰巧说明了他的所想不假,不只是他一个人看出了江先生的问题。
但,这也恰恰是蹊跷之处。
按说能够在帝国学院里站稳脚跟的先生、长老,没有一个人是心无城府的。江先生能够在帝国学院的一众先生中获得很高的地位,正说明了他的心机之深。
那么,这样的人又为什么会轻易让别人看出他的“与众不同”?
除非是他故意表现出来的,让有心的、足够聪明的人察觉。
“原来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啊。”杜金山道。
“什么意思?”东方隽臣问。
杜金山道:“这个意思就是是说,他在放一条线,看看谁有心愿意抓住。如果有人能够看到他放出的这条线,并且愿意抓住,他就会将这个人收入囊中,让他为自己做事。当然,这不仅仅是一个人,他要吊的,是所有能看到这条线、并且愿意攀爬的,聪明之人。”
“原来如此……”东方隽臣道:“金山,那么你觉得,以后我们跟着江先生,怎么样?”
“如果江先生有接下来进一步的钓鱼表现,我觉得这是一条可行之路”,杜金山道:“如今我们在帝国学院,没有一株大树可以依靠,着实举步维艰。先别管这位江先生是正是邪,只要他给我们提供这个机会,我们就应该抓住。只有抓住了这个机会,往上攀爬,才能够探寻到帝国学院深处的事。了解得多了,才能够做出准确的判断。”
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