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大臣们已经表明了,不愿意总是为帝国学院擦屁股,几位大人都希望你们能签下保证书,息事宁人。”
杜金山加重了语气,道:“至于保证书的内容,由我们来写,正如我们要签订的生死状之内容,是由你们来写一样,两方不吃亏。”
宫先生怒道:“你们来写?难道帝国学院还要受你们指使不成?若是你们狮子大开口,我们也要尽数服从了?”
杜金山道:“既然是有诚意地商谈,当然不会把事情往崩了做。就像你们写出的生死状如果太过分,我们便可以不签一样;我们写出的条款如果太过分,你们也可以不签。我们完全可以重新商量条款。一切都在于交流沟通,不是吗?只不过,以一个保证书作为交换,是我们最后的底线。军事处那边已经不耐烦了,我想你们不愿意违背几位大人的意思吧?”
杜金山说得言之凿凿,如果不是大家一起听到了军事处的意思,只是听杜金山的这一番话,差一点就要相信了。
两位先生――至少是这位女先生,已经被杜金山给唬住了。她看向江先生寻求意见,江先生也在沉思。
过了好一会儿,江先生道:“此事干系重大,你们先在此等候。本座同宫先生一起去禀明院长,再做定夺。”
杜金山道:“还望二位先生也将这个意思禀明院长——这封保证书,必须要由院长亲自签订,且在帝国学院所有先生、长老、以及弟子们的见证之下才行。到时候我们一手交保证书、一手交生死状。保证书必须签上一百余份,保证我们每人手上都握有一份。”
“你这小弟子,好大的胆子。你叫是什么名字?”宫先生问道。
“弟子东麟州,杜金山。”杜金山道。
江先生看了他一眼,眼神和单纯只是不满的宫先生很不同,很有些复杂的神色。但这一眼的打量太快,杜金山从中没看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