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长江的拳头一被杜金山的手掌握住,顿时感觉全身一僵,有一股狂暴的气流瞬间蹿入了肉身之中,令五脏六腑互蹿互撞,感觉痛苦无比。
“唔?唔!”
朱长江努力想将拳头从杜金山的手掌中抽离,可这拳头却像卡在了石缝里似的,既打不下去,又抽不回来。
此时,杜金山仍然站在原地不动如山,而朱长江的身躯却横在半空中,他和杜金山的身形状态,就像一个T字型。
朱长江憋得脸红脖子粗,杜金山却气定神闲,刚才这仅仅一招的交手,两人的实力差距就完全体现了出来。
这朱长江,也仅仅是位第五重铁骨境巅峰的高手而已,比国安局特别行动处的龙飘飘、李南风和步思宜都差着一些,和杜金山比起来,那就更没啥可比性了。
“杜金山……你身为……武者,却不知道……武者该……遵守的……原则么……”
此时,朱长江忍着五脏六腑间巨大的痛苦,向杜金山说道。
“什么原则?”
杜金山沉声问着,微微收回了掌间的青囊真气。
“你养父杜勇敢,他跟我比斗,被我打伤,是他自己技不如人!你虽然是他养子,又实力强横,但你为这件事报复我,道义上却是说不过去的!”
朱长江的身躯仍横在半空中,却振振有词地说道。
“放屁!当我不了解那场比斗的真相么?我爹真是技不如人么?他是一时心慈手软,看你不敌了,便点到为止,而你却趁他不备,突施偷袭!”
杜金山厉声喝道。
从小到大,杜金山都是一个很讲道理的人,武者的比斗,就和普通人的打斗是一个道理。
如果真是老爹功夫不够,技不如人,败在了朱长江的手上,哪怕是受了重伤,只要没被打死,自己就没有理由为老爹向朱长江算这笔账。
这个,是武道界约定俗成的规矩。
试想,如果长辈或朋友技不如人,受点伤,自己就跑过去打人家,武者还有什么武道之心可言?这武道界,就和地下社会一样,没什么高尚可言了。
而事实却是,朱长江在那场比斗中,趁老爹点到为止放松戒备的时候,他用极其卑鄙的手法,重伤了老爹,害老爹回到家里还吐了好几口血。
这个情况,那可就是血债了。
“杜金山,你误会了!你爹杜勇敢,当时急于求胜,他根本不清楚我的武功路数,不知道我那一招其实是诱敌的虚招,结果败在了我的手上!”
朱长江立刻辩驳道。
“是么?就算你技高一筹胜了他,为什么没有点到为止,而要把他打成重伤?”
杜金山冷声问道。
“当时……当时是在激烈的比斗之中,我抓住机会就要取胜,哪还能顾得上点到为止?这就好比车子跑得太快了,刹不住车。”
朱长江眼珠转动着,给出了这么一句答复。
“朱长江,你放屁!”
突然,围观的人士中,一位五十来岁的中年武者站了出来,向朱长江怒骂道。
“墨云?我和杜勇敢的事,关你什么事!这里,没你们任何人的事!”
朱长江十分恼怒,向这位中年武者喝道。
“金山小友,我来告诉你实情吧!”
这位名叫墨云的中年武者,来到了杜金山身旁,道,“你爹杜勇敢,和朱长江其实是老相识了,二十多年前,他还在玄黄武院的时候,就得罪这朱长江了!”
“哦?”杜金山一怔,“二十多年前,我爹是怎么得罪朱长江的?”
“简单说吧,当时就是为了一个任务,武院向弟子们派发了一批任务,有一个任务本来是由你爹杜勇敢来执行的,但朱长江也看上了这个任务,就想从你爹手上夺过来,经过高层的调解后,决定让两人比武,谁赢了谁就执行这个任务。”
“那场比武,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