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麦云莎了解了杜金山的准头后,也早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了,心中告诉自己,相信山山小弟的实力,就像相信太阳每天都从东方升起。
乔擦炮却是越抛越紧张,他万万想不到杜金山的手法居然精准如斯,看起来真不在自己之下啊。
“炮哥,想什么呢,是爷们儿就别怂啊,来啊!”
背靠在镖靶上的鞭姐,很放肆地笑着。
“操!”
乔擦炮咬咬牙,拿起一把斧子来,正要抛,就在旁边观战的蒋为利却说道,“炮子,你给我稳着点儿!砍伤了你那马子,我倒不心疼,你要是输了这一局,半只脚就踩进棺材里了,明白么?”
“利哥,你放心!我阿炮这一手斧技,是染着无数小动物的鲜血练出来的,虚不了!”
乔擦炮说着,大嘴一张,很不文明地往自己手心里吐了口唾沫,然后握住斧柄一甩,斧子便冲着鞭姐右耳处的目标位置飞射而去。
“啊!”
一声惨叫响起,鞭姐的右脑处鲜血飞溅,同时她头顶上的那半碗硫酸,也向她身体右侧泼洒下来。
鞭姐惨叫着,瞬间一个掠身向左闪避,险险避开了硫酸的烧身之灾,而她的右耳处却是鲜血淋漓,嘴上更是惨叫连连。
无数人的目光盯在她身上。
只见鞭姐的右耳没有了,右耳处被斧子砍得齐整整的,那血淋淋的右耳朵,竟被斧子牢牢剁在了镖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