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张小林又喝下了一口酒,才说:“所有我请你老老实实的等着这场攻击结束,然后你可以返回你的港港,否则,你身后的那个年轻人可以让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张小林说的平平淡淡,但听在游老大的耳朵里那就是毛骨悚然,这是绝对可能的。
正在这个时候,张小林的电话响了,张小林拿起电话:“好,总攻可以开始了,有什么问题,及时给我联系。”
游老大脸色灰青的看看张小林说:“我现在请求停战,我们撤出水门可以吗。”
张小林冷笑一声说:“晚了,假如半个月之前你说这些,我肯定会同意的,但现在不行,我需要在你们和安乐的记忆中深深的刻上一刀。”
游老大颓废的一下爬在了桌子上……
在一个本来看似平安了的暗夜,水门的巷弄里却不时的传来阵阵凄惨的哀叫,一声声闷揍响更是愈来愈大,一个和安乐头目正准备到他们的场子去,墙壁上突然反射出7、8道黑影,他们一声不吭的冲了过去,接着,黑影中就见不停地抡拳,轮棒子,每当棒子落下,那个头目的哀号声就更加惨烈。
“拷!你不是平常很拽吗,现在继续牛啊,牛啊。”一个黑影一边拿棒打着,一边骂。
地上跪着的和安乐头目浑身是伤,不断的哀嚎,一个一脸怒相的人去一脚踩在他的头上……
“哥们,你们谁啊,我不认识你们。”这个头目惨叫着问,但头上那双大脚踩得更用力,逼不得已他只能被迫趴在地上说。
“不认识,现在不是认识了吗,老子是14k的人,还跟我们抢地盘,找死啊。”用脚踩在头上的人声音不耐烦地提高。
和安乐的头目知道自己是躲不掉了,能保住命就算不错,他用手抱住了头,说:“哥们,都是道上混的,留点情面吧。”
“给你留情,你平常的嚣张到到哪去了。”说话中,又是几下拳脚,这头目就倒在了地上,他心里只有一个念想,不要把头伤了,所以他一直双手抱头。
一个年轻人不怀好意地笑笑,抓住他的下颚强迫他抬头:“啧啧!真是没礼貌,我们打你,你连看都不看。”说着搬开了他的手,照他头上就是几脚。
“大哥,和他多说什么。”一旁的小弟也在叫嚣着。一个年轻就露出冷笑,举起了棒子,这头目双手合十地求饶说:“几位大哥,我以后不敢了”。
年轻人没耐性听他啰嗦,叹口气,狠狠朝他的背脊敲下,这个和安乐的头目瞬间趴在地上哀号:“痛死我了……”
“痛?”那年轻人口吻严厉:“现在知道晚了。”
一辆车如旋风突至,极为嚣张地在巷口停住,轰隆隆的引擎声还在叫嚣,车的门被打了开来,一双光亮的黑色皮靴移了出来,在踏上泥泞地的刹那间犹豫了下,刚才那几个年轻人见状连忙奔来:“山熊大哥啊,你怎么亲自来了。”
开山熊冷冷的站在车边,他包裹在黑色皮裤下的双腿粗壮,有力,呈倒三角形的完美上半身,肌肉结实,腰杆窄扁,卷至肘处的黑色衬衫露出了古铜的手臂,他削薄的发尾让发丝显得轻柔飞扬,尤其在一阵快车之后,更显放荡不羁;他的锁骨上正躺着一枚以玫瑰金链子系住的同材质戒指,风吹动软丝衬衫时,玫瑰金项链便会探出头来。
开山熊鹰隼般的双眼冷冷地睨着眼前的画面,一双剑眉紧蹙,薄唇紧抿,显然心情不佳。
“山熊大哥,这个人就是和安乐的一个头目,当时就是他动手伤的我们的弟兄。”刚才用脚踩人的那个年轻人毕恭毕敬地站到开山熊身旁说。
“就这小子啊,你们还上这么多人?”
年轻人瞬间抖了起来:“大哥……”
“你的能力只有这样吗?”开山熊一点都不给他留面子。
“是,我知道了。”男子很紧张的忏悔地不敢抬起头。
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