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冬天郊外是寒冷的,日子却渐变得短了起来,风如同刀子般强劲,扫过脸的时候,会将眉毛拧的生疼,雪在下着,轻舞飞扬的雪花飘飘洒洒,大块的云,像是被泼了墨,布满天空,天色也是阴暗地让人心情愈发压抑和沉重。
今天苏雅琴和韩如雨都打扮的很素雅,但还是遮挡不住她们固有的美貌,苏雅琴浓密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丝丝缕缕都在这冬日里给人春的飘逸!那浓密的睫毛、魅惑的眼神、性感丰厚的双唇,无时无刻不透露出万种风情……
韩如雨一点也不逊色,她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惊人的漂亮!
到了山下的一个小镇子,车没法继续开了,韩宇和张小林在前面走着,绕过了小镇的一条街道,就到了山下,苏雅琴和韩如雨在后面嘀嘀咕咕的说着话,跟着走,大部分带来的东西都让韩宇背着,张小林过意不去,也自己提了两个小包,一行四人就慢慢的顺着小路,登山了。
小路越来越“小”,荆棘、灌木越来越密。
后来到了半山腰的一座塔,好象是刚建好不久的样子,周围没有建筑,围拦都没修好,地也只是平整了一下,还没有铺水泥,几个人爬上塔顶,觉得视野开阔多了,往山上看是,山顶还在很远、很高的地方。
眼前的这座山真的很美。因为受保护得非常好,一路上有许多年龄很久远的树,树皮上都刻着沧桑,大得一个人抱不过来,高得直冲云霄,抬头望去,令人目眩。山道两边是一些不知名的树木,嗅着是一种清新湿润。虽然是冬季,但这里的树木还是有郁郁葱葱之势。
没多久,苏雅琴和韩如雨就开始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了。
韩如雨对张小林说:“这山怎么那么高呀,望不见顶呢!”
“我的姑奶奶,这也叫高山的话,就没有矮山了!”张小林笑着说,“看来,你的运动量是不够的。”
“嗯,不得不承认了,我平常实在是活动的少了点。”韩如雨说。
张小林就开玩笑说:“听说人家有的地方爬山都是有人背的,我们这怎么就没人做这个生意?”
苏雅琴也喘着气说:“你早不说,早说的话,我们今天就给你找几个大力士来背你。”
“呵呵……”张小林笑着说:“那也得是女的背我,我才干!”
“呸!想得美死你了!”韩如雨啐道:“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居然还要女的背,你有脸的话,全世界人都不用愁没脸了。”
几个人听了,忍俊不禁,呵呵地笑起来。
到了山顶,太阳暖暖地照着,张小林扶着栏杆高声地喊了几句,夸自己如何如何伟大,对面的大山传来了模糊的回声。
苏雅琴却一点都快乐不起来,她刚到墓地,她的悲哀就流露无遗,所有人都受到了感染,张小林默默无语的找来几块干净的毛巾,把墓碑上的尘土和雪花清扫干净。
又拿出买好的鲜花,香蜡,水果,祭品,冥币,都摆放在墓碑前,每个人的表情都非常悲痛,大家恭恭敬敬地站在坟前,一个个上前鞠躬,显的是那样的虔诚。
然后,苏雅琴把他们几个打发到远处,她一个人虔诚的跪在母亲的墓前,嘴里喃喃自语着,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但苏雅琴脸上的表情无疑是悲伤和凄凉的,她没有流泪,她已经留过太多,多的到了现在无泪可流的地步,她述说了很多,这些年自己的快乐,自己伤心,自己的孤独和寂寞,母亲没有回答什么,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让这冰冷而坚硬的墓碑直对着她,关注着她。
时间就这样一直流失着,也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苏雅琴才缓缓的站起来,她的膝盖已经有点发麻了,刚站起来有点摇晃,远处的张小林不等她招呼跑了过来,一把搀扶住了苏雅琴,本来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