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若是直接对付他,是明着来,还是暗着来?”
莫寒道:“如今暂且也不用管顾二哥了,那边就交给常白衣吧。咱们就专注于对付公孙老儿就可。”
柳倾城瞧莫寒这样说,心中有些疑惑,便问他:“饶是这样,可掌使那边终没了结。我们就这样撂开了去找公孙略的晦气,他又不是吃干饭的。倘若一切顺利的话,掌使的事可以挪到后面。但若吃了亏,可就没有回头路了。那时掌使没找着,折在了那老儿的手里。我们可没法交待。
依我看,还是先将掌使找到,大家一起商议才算罢了。”
莫寒本就自恃有武才。在京城里,那四大恶贼是何等的高手,不是一个个地拿他没辙。
现在二哥不知下落,母亲又死于非命,还是那公孙略下的阴毒手段。
他方知道二哥平安,料那黑风帮的人不会骗他。心中落下了一块大石头,想着定要那老儿付出血的代价才肯罢休。
可柳倾城并不知晓这些,只当头一件大事是去找莫均。
于是便将方才所遇见的都系数告知了她,好叫她不那样悬心。
柳倾城竖耳倾听了半晌,这才放缓了些语气来,道:“原来如此,可见这黑风帮的人说的不假,掌使竟被人这样算计。着实有些不应该,不过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掌使即便如何厉害,真枪实战起来,却也还是吃亏的。”
莫寒不忿道:“你这话终有瑕疵,二哥那样伶俐的一个人,又怎会被人逼到那步田地?不是那公孙略手段过人,就是赶着要给母亲治毒,不得已而为之。”
柳倾城点了点头,道:“就是这样了。但他们说的掌使被一山间女子所救,那女子还是驾着仙鹤的,倒挺扯淡的。”
莫寒道:“不是仙鹤,是白雕。甭管是啥了,我自然也不信。可他们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将那日的形景说得那样细真,又容不得我不信。”
柳倾城道:“如此你便觉着掌使没有性命之忧了么?”
莫寒“嗯”了一声,又说:“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那公孙老儿太可恶了,我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柳倾城慢条斯理地道:“你且休急。成大事者不可动小气。你要知道,你迈出这一步,就真的没有后路可走了。”
莫寒道:“我来这里,本就是不打算有后路的。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柳倾城噗嗤笑了,道:“好个大丈夫呀。这话到了你嘴里,倒真不像回事。平日间,也没见你这样正经起来。”
莫寒却是有些恼,只道:“你倒说得奇了,我家中发生这样的变故。却怎么能似先前一般!就是先前那般,你几时见我不是刀山火海的?身边处处是危险,别人不知道,你难道还不知么!”
越发说得认真严肃起来,语气也加重的好些。兀自走到窗边,扶窗叹气。
慌的个柳倾城和声缓语地安慰他道:“我也知道,你家中不好。这些天你每日不得安生,时常不是眉头紧锁的。我今儿个来这里陪你,不奢望能帮你多少,至少咱们两个一同行事,彼此有个照应。倘若遇着了真危险,你定要丢开手,哪怕让我在你身前挡那些冷箭。你暂且得了安,回头来是为你母亲报仇也好,是为我也好。定要旗开得胜,以完此劫才是。”
柳倾城每说一句,便也起身挪动一步。只越发地靠近了莫寒。向他温言细语,脸上尽显柔情,双颧又似江边的红日,令人陶醉。
莫寒素日见她,不是得她没好脸,就是被她嗔怪。唯有在诡城十八牢中的那牢狱之内,得了她的真情。还有就是先前在迷园巷弄堂里的那居楼之内,二人亦是危难之中显真情。
可自柳倾城被救出诡城十八牢之后,便冷若冰霜,将莫寒全当个萍水相逢之人一般。
如今私出京城到百员庄子上,与莫寒相遇。莫寒虽是欣喜,但又担心她的安危。
后知她也是为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