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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察一小会,又觉周边有脚步响。这也只有莫寒能听得出来,寻常人等,最多以为的该是鸟雀造出的动静才罢。
原来当日另有几位白衣是莫均安插在这府宅周边的。莫均早有告诫,不论出了什么事儿,都不可露面。
唯有等事情了了,倘使自己有命回来。那只罢休。
若是情势不能尽如人意,这几位须得仔细着。定要时时窥察着这里,不可出来生事。
待到七雀门有新人来至,方可听从他的使唤。
这不,莫寒来了,他们便有此意。只是还没等露头,其踪迹就已被莫寒察觉。
莫寒心知这里不便叙话,于是使出内力,跃至远隔这里三四十步的一面颓破墙角下站着。
那白衣自然也跟了过来,还没落在墙瓦上,莫寒却道了一句:“既已候了多日,还不快些现身来。”
白衣唬得一跳,一步没踩稳,险些掉落下来。这才慢慢地着陆在地,低着头行礼道:“寒公子,属下恭候多时了。”
莫寒道:“是多时还是多日?你不是今日才来的吧。”
白衣道:“公子果然慧眼,在下早已在这里埋伏多日了。”
莫寒道:“你埋伏这么些日子,难道那公孙府里的人,就没发现你么!”
白衣道:“属下谨遵掌使之命,绝不敢有丝毫的懈怠,那些人暂且并没察觉到。”
莫寒道:“依我之见,他们或许早已知你们潜伏在此。只是没空去理睬你们,瞧是已在府中备好了陷阱,等着你们往里面跳呢。”
白衣抱拳道:“属下时有进去探查,倘若他们要设计抓捕,恐怕早已不得归来。”
莫寒笑道:“兴许是他们觉着没捞着大鱼,不屑于逮捕你这么个小虾米也未可知呢。”
一句话把白衣说得无言以对。也只把头再低上一低了。
莫寒又道:“退上一步讲,他们若如你所说的憨蠢。怎地你们却让哥哥被他们算计去了?我瞧一则是哥哥不济,二则就是你们这些人没个一丁点用处!”
这话倒比上一句更加刺耳,那白衣只觉着无地自容,连忙跪下身来磕头,千言万语道不尽愧疚之情。
莫寒不耐烦道:“起来吧。我可没闲情在这里陪你耗!你且将你近日探知到的都细细地告诉我来,我再斟酌着吧。”
白衣止住泪,理了理要陈的话语,都报与莫寒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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