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略则是独自往迷院园里面赶去,此时他心中除了担忧凤涎香是否已被偷走之外,还担忧的是,自己一个人,不带一名护卫随行。倘若遇着那七雀门的捕快,自己是否可以应付得过来。
但公孙略向来有一颗虎胆,只因自身也是武艺不凡,对付那些有名无实的捕快还是绰绰有余的。
于是更不犹疑,急速前行。
走到了院口前,公孙略又一思转,那莫均虽无半点武功,但七雀门的捕快当真不可小觑。
再怎么说自己也非江湖高手,还是难以胜券在握,他不愿带人前往,其实也是怕这“迷园之眼”所在位置泄露出去。
正犹豫不决,却正巧碰见一群护卫赶了过来。
公孙略索性就拉了十个人与他一起往迷院园里走,一行人弯弯绕绕,步速越发加快,费了小半个钟头才到一群怪石林之前。
公孙略走进石林,来到石室前,走到旁边一座巨石旁边。蹲下身子,摁住那巨石底部的一小块碎石,哪知那碎石竟然往下凹陷,接着竟然见到左前方的一块阔石门向下移动,渐渐显现一顶石洞。
众人都惊住了,那公孙略脸色阴沉,朝众人道:“此处以及今日之事,你们若敢说出去一个字,仔细本城主要了你们的脑袋!”
众人都跪下身来,忙叩头道:“小的们不敢!小的们不敢!”
公孙略又道:“在这里给老夫好生守着,倘若有可疑之人靠近,务必就地逮捕!”
众护卫领命。
公孙略这才放心,独自一人往这石门里走,却突然听见一句:“多谢公孙城主指路,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公孙略回头惊望,却见半空中落下三五个白衣捕快,腰间别剑。那一众护卫先是有些慌乱,然后摆正身势,力要保护公孙略的安危,两伙人就这样较量起来。
公孙略正想着要赶去巨石旁边关上石门,然没走几步,却突觉无法挪动步履。
歪头一看,身边站着一名白衣。那白衣的食指并中指正点放在自己的胸前。很显然,自己被点了穴道,没法子动弹。
但仍可开口说话,见那白衣蒙着面,自己也确认不了他的相貌,但毫无疑问,他必是莫均也就是七雀门的人。
便冲他冷怒道:“你要干什么!”
那白衣笑道:“我的好城主,我们可等了你多时了呢。刚才你要出门,在下险些就要现身了,好在大人迷途知返,替在下找到了这凤涎香的所在之地。”
那帮护卫见公孙略被挟持住,纷纷停下手来,不再与捕快们拼命。
公孙略道:“你说什么!老夫没听懂。”
白衣依旧笑道:“怎么,城主到现在还在装糊涂吗?你先前让我们以为放在你家夫人房里的就是凤涎香,但我们莫掌使又怎生不会识破你的这些伎俩。如今这样的局面,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早点儿将凤涎香送出来,也不会有今天了。你自诩智计无双,却不及我们掌使的运筹帷幄,栽在我们的手里,你也不算丢人。眼下大局已定,你最好识相些,将我们要的东西拿出来,大家各退一步,你传令出去让那帮人住手,我们就放你一马,你我两方相安无事,皆大欢喜。你不损一人一马,我们也当没来过这里。于你公孙城主颜面无损,你看可好?”
公孙略盯着他,虽然看不见他的相貌,但还是露出狠色道:“好你奶奶个嘴!你只不过是莫均手下的一条狗!也敢与本城主谈条件?你还不够格儿!”
那白衣冷笑道:“那城主您不是也算栽倒在我这条狗的手里了么?我现在取你性命易如反掌!你可别忘了,你女儿公孙紫还在我的手上呢。你要是死了,你女儿夫人可都活不下来,狗急了是要跳墙的!你需知道,凤涎香关系着掌使母亲周夫人的性命安危,我们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
公孙略有些急了,大吼着道:“想不到堂堂七雀门,也会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