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惊望着她,柳倾城也与他对视。
冲莫寒道:“寒公子,倾城何德何能会让公子这样垂怜?公子如有甚么误会,还望恕倾城的罪。
倾城区区一平户女子,怎配得公子这般?”
言罢却见莫寒满眼泪水,盯着柳倾城半寸不离。
柳倾城看向别处,却被莫寒扶住脑袋直直掰到自己眼前。
冲她道:“你看着我的眼睛,你说的都是真的...”
柳倾城只将他推开,发怒道:“还请寒公子自重!”
此时的莫寒,神智颠倒,失魂落魄,心中的滋味也不知是苦是酸。
只得站起来,缓缓往外走。
神情恍惚,双目无神。
莫寒深为懊悔,暗想倘若自己没来到这里,也就不会这样不顾一切,也就不会遭受那自若万箭穿心的冷言冷语。
莫寒此刻好似六神无主,走路也是东倒西歪。
身旁的小燕小秋等丫鬟都疑惑地瞧着他。
莫寒却不以为意,还险些跌倒在地,幸得被她们扶住。
小燕忙道:“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莫寒却不答话,只续自往前走着。
里间的柳倾城也甚是担忧,只朝小燕道:“你速去扶公子回屋。”
小燕答应了一声,忙走出门外,跟上莫寒。见他还是趔趔趄趄,便去搀着他走。
莫寒却将她推开,朝她吼道:“我又不是老了!需要你搀扶吗?”
小燕急着道:“可是公子你这样.....”
莫寒却道:“我这样怎么了?我不过是心窝子被人捅了一刀,心死了而已!我人还活着呢!你怕啥?”
莫寒故意放大了声音,一则他的确心痛难忍,这些自然是恼怒所说。
二则他有意如此,想让柳倾城听见,期许着让她后悔,让她主动来找自己,让自己抱有最后的一丝念想。
屋内的柳倾城自然是听见了,此时的她面色凝重,并未叫住莫寒。
她生来持重,绝不会言行不一致。
她只扯紧被褥,默默滴泪。
却说莫放与吕秋蓉腻歪在房内,两个人也终于有些疲累了,便各自歇息。
莫放走出房外,得知柳倾城早已醒来。
忙赶过去看望,到了屋子内,就在外间候着。
丫鬟小燕进去禀报。
再自里间打起帘子,莫放走了进去。
柳倾城歪在榻上,眼角的余泪刚刚已被她拭去。
眼下见到莫放,直要坐起来行礼。
莫放忙道:“不可不可,柳姑娘重伤在身,还是先歇着罢。”
柳倾城见他这样说,也就复躺入榻,只朝莫放道:“公子见谅。”
莫放回道:“无妨,你这身子可有好些了?”
柳倾城道:“好多了,多谢公子挂念。”
莫放道:“好,既是如此,你便安心休养罢,我先去了。”
说着站起来就要走。
柳倾城忽道:“公子留步。”
莫放见她还有话要说,便又坐回到椅子上,道:“姑娘有何吩咐?”
柳倾城道:“公子,上回在密室之中,倾城嘱咐给公子的话,公子可还记得?”
莫放有些心虚,但还是回她道:“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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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呢,你放心吧。”
柳倾城道:“那吕秋蓉如何了?”
莫放道:“我把她关在了客房内,派院护看守着呢。”
柳倾城道:“甚好甚好,公子,现在我就将这吕秋蓉的事儿,原封不动地告知于你。”
莫放一口答应着。
接着柳倾城就将这吕秋蓉扮作丫鬟小淑,将自己抓去地下诡谲十八地牢的事情,从头到尾原封不动地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相告于他。
莫放早已被吕秋蓉迷惑得神魂颠倒,自然不会相信这所谓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