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过着不见天明的日子,怕是无福消受这副皮囊了哦。”
男子诡笑道:“不如你去看看她,说不准还能套出那本书的下落呢。”
柳倾城道:“我何尝没去过,只是那小蹄子嘴硬得很,我可搞不定。”
那男子笑道:“你搞不定,你还指望我去帮你摆平么?反正上头不着急,你软磨硬泡,软硬兼施。她总有挨不住的一天,到时候那本书可不就手到擒来了?”
柳倾城叹了口气,忽的外头传来喊话的声音:“倾城?你在家没?”
二人慌的个急忙穿衣整衫,那男子窜出窗门,柳倾城走过去确认房门已被锁紧。
再回至榻边整理衣物,将一切归复原位,不露一丝破绽。
柳长青在外敲门,柳倾城只朝外喊道:“爹爹,我在呢,你有何事?”
柳长青道:“也没什么,就是郑学究说你最近没去上他的陶艺课程,爹爹就想来问问你缘故。你能不能把门打开,咱们里头说话可行?”
见门依旧关着,柳长青又要说了。刚蹦出一个“你”字,门却开了。里头出来一个人,必是那柳倾城了。
柳倾城白着眼儿道:“爹爹,你进来罢。”
柳长青露出慈父一般的笑容,走进了柳倾城的屋子。
二人对坐而立,柳倾城道:“我说爹爹,你以后能不能少来女儿的房间。女儿也不小了,都是黄花大姑娘了,你还动不动就要打扰女儿,这可说不过去了啊。”
柳长青笑道:“是啊,我闺女都这么大了,是该考虑嫁人了。”
柳倾城双脸飞红,怒道:“爹爹......我说的不是这个。”
柳长青道:“爹爹都知道,你可以说说你为何不去上课了么?”
柳倾城道:“女儿不太想去,那陶艺课女儿早就学透了。女儿觉得无需再学了。”
柳长青道:“学无止境。”
柳倾城道:“我知道,爹爹,明日我就去上课行了罢?”
柳长青笑道:“还是我女儿懂事。对了,说起嫁人,爹爹还有一事。上回不知你在上骏府里待了那些天,与寒公子相处得如何?”
柳倾城翻着眼珠子道:“爹爹,你到底想说什么?”
柳长青笑道:“我看周夫人的意思,是有意要纳你入门,你觉得如何?”
柳倾城羞红着脸道:“爹爹,你当着女儿的面儿说出这样的话来,岂不害臊?”
柳长青道:“这有什么害臊的?女儿家终究是要寻觅佳婿,嫁为人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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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倾城依旧红着脸,道:“爹爹,你别说了,您还是快去忙您的罢。”
柳长青急道:“你总得给爹个准话罢。”
柳倾城道:“爹你烦不烦,女儿记下就是了。”
说完将柳长青推出门外,接着走到窗边,望着窗外鸟雀的叽喳鸣唤,嘴角略略上扬。
却说莫寒缩进被褥内,却不是打睡,却只暗暗抹眼泪。两名丫鬟不明所以,但也不敢叨扰,便在外间坐着。
大概过了半日,外头有人站着叩门。
小芙起身过去开门,见是莫均。忙行礼作揖,朝他说道:“请均公子安,四公子寐了,不知要不要将他唤醒。”
莫均道:“不必,他何时醒来,你过来知会我一声就好。”
小芙点了点头,莫均就走开了。
而莫寒在被褥内听到了叩门声,只是他悲泣交加,无法起身迎客。
心里头钻心地疼,比那什么弱寒症带来的更为苦痛。也不管顾外面什么人过来找自己,有甚么重大之事须加商榷。
总之一概不见,莫寒蜷缩在榻,却有小芙走过来,站在兰花蔓帐之后,笑着轻唤道:“公子?公子可醒了?”
莫寒本就没睡,这会子故作不闻,直到小芙唤了三四声,莫寒才懒懒回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