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来,管得着吗你!”
何月芙登时怒极,忙伸手一拦道:“你不许吃!”
莫寒道:“我可是病人,身子骨弱着呢,就要多补补。”
何月芙冷笑道:“你也病了忒久了罢,目今的身子早已大好,打量我不知道呢。这大半个月你都过来了,如何今日却要补补?”
莫寒道:“少在这里耍嘴皮子,有本事院里见真章!”
倒把何月芙唬惊了,暗想这小子哪根筋搭得不对,却要寻自己的不快。也罢,索性瞅瞅这小子到甚么进益了,由是冷着脸道:“行啊,你今日倒长了不少本事,瞧你如何张狂!我正巧没事,就陪你玩玩。”
说着已走出屋外,莫寒更是随在她后,二人站在院中。何月芙道:“來罢,且让师姐瞧瞧你的本事。”
然莫寒却道:“你是师姐,我是师弟。师姐先出招罢,不然说师弟欺负你了。”
此言一出倒把何月芙惹急了,大喊着道:“你混说些甚么!甚么师弟让师姐,古往今来全没有你这一说。”
莫寒急道:“婆婆妈妈的,再不出手黄花菜都要凉了。我看你是生疏了,不敢比了罢。”
何月芙怒不可遏,直并起掌来与莫寒斗武。莫寒只凭着半日所学的拳法,再借着内谱修学的内气,应上招来。
拳掌相撞,胜弱早有分辩。
莫寒全身飞外,直躺进树皮絮中吃了一口的皮叶。半晌起不了身,嘴里只大哭大喊着:“姐姐欺负人啦....莫寒不活不活啦!”
何月芙见他一招即败,不觉羞耻,反而喊得没心没肺。不由得气急败坏,只赶过来一把拎起莫寒的脖领,恨着嘴道:“你这没皮的羔子,再大闹扰了清心阁,我定把你皮给扒了!”
本以为莫寒会瑟瑟发抖,唬得不敢言语,哪知他却道:“师姐口里不干不净的,尽是些污言秽语,何有姑娘的懂事乖巧?竟是那泼皮乱妇罢了。”
何月芙拿他没法,只好作罢。亦觉自己被他气着,以致失了态。
平日间安定自若,却是今日难以自抑。虽不懂他何以为之,且由着他去不管,回过身往屋廊走。莫寒见她如此,也平心思量,暗想自己是喜极而闹,把平日以来朝何月芙撒性子的气儿一股脑迸发出来。
师父大施仁功,自己一时冲昏了头,来这里却拿师姐开涮。倘若被师父知道,一时反悔那可不好了。
由是站直了身子,拍拍裤腿上的树叶,赶上何月芙赔笑道:“是我的不是,惹师姐生气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还望师姐消消气儿。”
何月芙只想这泼皮又这样变脸,如此古怪至极。若应承他,还不知他后面的招数若何,还是小心谨慎些为好,以免招烦。
由是续自往前走,只当未闻未见一般。莫寒见她毫不理睬,心里有些慌了,想这何月芙倘使认真起来,在师父那里告自己的状,那可决计不妙。
便跟在后头,口里不住求饶,求她谅解。只是何月芙如个冰山美人一般,回去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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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碗筷,半点不理人。莫寒帮着她收拾,她也无动于衷,走往厨房里擦洗碗具,莫寒竟也一道帮着,口里还是不停地念叨着。
何月芙实在不耐烦,便朝他怒道:“莫寒!你到底要干嘛?”
莫寒道:“自然是求师姐原谅师弟啦。”
何月芙道:“是不是我原谅你了,你便出去?”
莫寒道:“自然自然,只要师姐原谅。”
何月芙道:“我原谅你了,你滚罢。”
莫寒笑道:“多谢师姐,好人做到底,师姐不妨再帮师弟一个忙呗?”
何月芙道:“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快说罢。”
莫寒道:“借十二功谱一使。”
何月芙冷笑道:“我瞧你这样献殷勤,原来有这打算,你学了内谱竟还不满足?须知内谱为众谱之首。你既学透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