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健体,倒也不难。”
莫寒听到这里,已是唬得坐倒在炕,忙哭着央求道:“姐姐的意思是少则三年五载,我才能得以下山见爹娘喽?
这可万万不能啊!爹娘不知我的去向,岂不是要操劳至死方休才是?”
何月芙忙道:“你别着急,师父与你爹娘已打过招呼。他们也同意准许,便算是送你到此,让师父为你医治。
你只消乖乖听话,好生养病,日后总有机会见着你父母的。”
他虽如此说,也不见得莫寒宽宥几分,只拢在被子里哭。
何月芙劝他不过,暗想离了家的孩子竟是这般光景。回记起自己父母生前的好,不禁也流出泪来。
只是不愿给莫寒察觉,便走出屋外,兀自黯然神伤。
莫寒哭了半晌,枕头巾湿了半块儿,回过头来却不见了何月芙。
心里又更加委屈,几滴眼泪哗哗流下,也自安寐过去。
这几日虽是伤悲,亦是按时吃药,一顿不曾断过。
然这几日时有深思,自己究竟该如何办?爹娘何以这般狠心将自己扔在这里不管不顾?
哪怕一个人上山来照料自己,或是自己回家,将这高人请回家去也未为不可。
总之独留自己一人在此,无亲无友,怎不寂寞孤伤?
不过一日饮药期间,何月芙说了一些有关武功之事。
介绍师父身怀绝上武学,只消学上一招半式,可抵寻常人半年功夫。
莫寒一时饶有兴味,心里的悲恸也减缓几分,便问她有哪些功夫。
何月芙道:“师父身怀外功与内功。
外功即舞枪弄棒,持剑挥刀,十八般兵器样样都会。须得每日干些粗活杂事,一则锻炼臂骨,二则初入门道。
各种竹棍须得耍上一耍,招式须得一一牢记,还要不停修习。
等到炉火纯青,可似项羽那般,手举铜鼎,才算大有成获。
内功嘛,则是呼吸吐纳,周天运循,心平气和,感天触地。
每日早起打坐,闭眼感思。呼出一口内气,吸进一口外气,气息交换得畅。
还得学会将周边外气运入丹田,任它自由流窜,诸天经脉皆可顾全。
若能做到四通八达,自行开穴闭脉,便算自控自如。
这一节虽是坐立不动,却是比之外动身挪更外难缠。内中的门道,实实地也说不清,只不知你欲学哪一遭?”
莫寒听得云里雾里。
何月芙见他一时说不出,也不知他能听懂几分,便笑着道:“不过依你现在的情况来看。待得能正常下榻走路,身子稍加健硕一些,能学点武功的时候。
也只能学点最为基础的外功,比如拳脚掌法之类的。”
莫寒听她说了一堆,突然星眸泛亮。暗思若自己能学得一门武功,便可自行来去。
到时大可寻路下山,也无需受她们管控,岂不大好?
由是只朝何月芙道:“如此说来,我若拜在师父门下。姐姐便算是我的师姐了,那可太好了。”
何月芙笑道:“还早着呢,你先养好身子再说,快些喝药。”
莫寒答应了一声,张嘴饮下不提。
日过一日,月复一月,已是春时已过,酷暑渐至。
所谓农夫辛劳,顶着毒日干活耕田,而山雾越发密重。
如而,莫寒立于墩石之上。负手瞧看云天,若有所思。
时至今日,莫寒渐渐下榻走路,也不再犯病咳嗽。
果然白须老翁药汤效果甚佳,身子一日好过一日。
却总是只在屋边一里之地信步,不许多走一寸。每次走上一柱香的功夫,须得折回屋内休息。
且每日三顿皆素皆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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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吃肉,不可吃米饭。
因药草即要用完,何月芙时去高山采药,一去竟是大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