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厅里,唐景天、唐景地等唐门的四大长老及其家人围坐在桌子旁,也在吃着团年饭,虽然人挺多的,但是大家都索然无味。
尤其唐笑笑的父亲唐景和,跟她的母亲陶春霞,两个人坐在一起,更是愁眉不展。
桌子上摆着两瓶西川名酒六粮液。
陶春霞端着酒杯,不无担心的自言自语:“已经过年了,不知道笑笑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唐景和端起酒杯,仰着脖子,一口气喝完了杯中的酒,将酒杯重重的搁在桌子上,狠狠地骂道:“这个臭丫头,大年三十不回家也就罢了,居然连个电话都不打回来,越来越不像话,真是气死老子了!”
陶春霞甩了他一个白眼:“都怪你,笑笑的性格就像你,胆子大,性子野,无拘无束的,还没心没肺,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这就是你的种子不好。”
唐景和瞪着妻子:“你还怪我,是你自己没教好,笑笑从小就是你带大的,这无法无天的脾气还不是给你学的。”
“废话,你敢说你一点责任都没有吗?”
“主要的责任就是在你,你是当妈的,连女儿都管不好,现在对唐门的功夫也不感兴趣了,居然迷上了打麻将,真丢我们唐门的脸。”
“我怎么就丢脸了?”陶春霞指着丈夫,怒气冲冲,“唐景和你跟我说清楚,我一没偷二没抢,更没有在外面找野男人,我练功之余,就是喜欢打个麻将,也没干扰你们练功修行,我怎么就丢脸了?”
“你要是没迷上麻将,好好看着笑笑,笑笑会跑吗?她有那么大的胆子吗?这不是你带坏了样是什么?”唐景和也是很生气的样子。
唐景天沉声斥责道:“老四、春霞,你们两个别吵了。平时你们吵吵嚷嚷的我都没管你们,这大年三十的,你们还吵吵嚷嚷的,像什么话。”
陶春霞跟唐景和就不做声了。
唐景地叹了口气:“唉,今年这个年过得一点都没劲,整个西川我们都找遍了,还是没找到笑笑的踪迹。过了年,准备去外省吧。”
唐景人道:“现在交通这么发达,笑笑又贪玩,恐怕早就去外省了。”
唐景和道:“大哥,开了年,我们还是向官方求助吧,依靠我们自己的力量,看来是不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