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时的塔身内微微有些震动之感,从外面上的黄沙的足迹也能看得出来,这里已然有人敏足先登了。
苏铭微微一沉思,此刻宣武国和司南国的人他都已经刚才全数见过,此刻在这塔里的人除了胡之维或者南宫铭之外,就只有江阴国之人的可能性了。
此刻。
正当苏铭还在思考之时,塔内突然爆发出一阵冲天的光柱来!
苏铭心中一震,随后快步绕到塔后躲藏了起来。
不多时,塔里面走出两个身着绿袍的青年来,一人长相极其娇柔,如果不细看,苏铭还以为其是女人,另一人长相就粗犷许多了,满脸的大胡茬子。
“任兄,这块令牌可是你我二人合力取得的,令牌可只有一块,你我二人要怎么分
?”粗狂男子直言不讳的说道。
阴柔男子把玩着手中的玉佩,缓缓一笑道:“百里兄,你这话可说的不贴切,刚刚之战,明明是在下出力更多。”
闻言,粗犷男子脸色一变道:“任兄,你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想独占这一块令牌!”
阴柔男子一笑道:“非也,百里兄不要误会,你我都是江阴国之人,内讧就太不应该了,这样吧,这块令牌先寄存在在下这里,你我二人再去取一块,不就有两块了?”
粗犷男子沉默少许,随后说道:“那这块令牌我先保管!”
此刻,阴柔男子却是缓缓的攥紧了手中的令牌道:“这个就不劳百里兄了,令牌还是放在在下手中的好!”
粗犷男子面色一寒,冷冷说道:“任正语,你摆明了就是想独吞这块令牌!”
那名叫任正语的粗犷男子冷冷一笑道:“百里兄若是非要这么说就没意思!”
气氛在这一刻瞬间便严肃了下来。
此刻,两声破空之声响起。
二人面色反应迅速,面色大变之下,迅速一个撤步躲过这一击来,斜眼望去,那钉在二人脚下的,赫然是一枚寒光凌冽的银针!
“既然你们谁也不让谁,那这枚银针不如让在下来保管好了!”
苏铭缓缓从塔后转出身子来。
“你是谁!”粗犷男子瞬间便摆出一副戒备
的模样来。
任正语仔细的扫了几眼苏铭,赫然道:“此人我有印象,应该是淮南国的人!”
“交出令牌。”苏铭冷冷说道:“不然,就别怪苏某不客气了。”
闻言,二人面色一变。
“大言不惭!”
粗犷男子一声冷哼,身形却是闪出,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然多了一把雕刻着虎头的大刀,朝苏铭便是一刀斩下。
苏铭冷声一哼,却也是不避,手中数枚银针飞去,直冲这粗犷男子的面门。
粗犷男子面色一变,却是转攻为首,但他的反应明显是慢上了半拍,只斩飞了几处飞往其要害之处的银针,身上其他之处,却是已然受到银针的伤害。
就仅仅是挡下这几枚银针,粗犷男子的虎口都被震的有些发麻,那些击中他的银针给其带来的伤害可见一斑。
苏铭心中轻笑,这粗犷男子不过练气二层的武力水平,别说是现在刚经历一场大战,就是全盛状态下,苏铭都能够轻松击败。
粗犷男子吃了苏铭这一击,也明白了眼前这个年轻人实力的强悍之处,自知自己一人绝对不是这人的对手。
念及此处,粗犷男子回身道:“任兄,你还在等什么!”
话还未落音,粗犷男子眼神中却赫然浮现出一丝怒意来。
在他的视野当中,那任正语此刻却是在快步往身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