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盆子。”苏铭喊道。
花莫然不敢有丝毫延误,将盆子递过来。
苏铭接过盆放在身下,用手术刀割开白萋萋的掌心,惊人的一幕出现。
十几条花生大小的血虫,从白萋萋的身体内掉落出来。
花莫然被这一幕吓的捂着嘴差点叫出声来。
“准备好竹捅和鸡血,快!”苏铭喊道。
南宫烈看出些门道,急忙跑过来帮忙。
将白萋萋扶起来,苏铭用刀划破她的双脚脚心,再次利用三乾针法驱赶血虫,当白萋萋双脚落到竹捅里那一刻。
血红的虫子,从体内涌了出去。
血虫祛除,还有最后一步,苏铭用鸡蛋做引子,将白萋萋体内的虫卵清理干净。
最后用香灰洒在伤口,一系列解降只用了三分钟。
白蒹葭好半天才回过神,看着床上的妹妹脸上有了丝血色,她才知道不是在做梦。
“苏,苏铭,我妹妹没事了?”白蒹葭不太敢相信。
“静养半年就会好起来。”擦了把额头上的汗,苏铭转身时才注意到南宫烈站在身旁。
“你,你,你是不是去过龙潭市?”南宫烈激动的问。
“去过。”苏铭忽然想起了南宫博。
“你是不是帮米家小姐治过病,而且还收了个老道为徒?”南宫烈内心澎湃,激动的难以表达。
大哥上次在电话里说,在龙潭市为米家小姐治病时,他遇到了位年轻的高人,对方不但会失传已经的三乾针法,而且对于解降头和蛊有着非常厉害的手段。
刚刚苏铭在替白萋萋治病时,南宫烈就注意到他的针法很特别。
当时没想起是什
么针法,直到苏铭为白小姐治完病,南宫烈才想起苏铭所用的不正是失传已久的三乾针法。
“老道只是我顺手收的便宜徒弟。”苏铭说的轻描淡写。
南宫烈知道大哥说的高人就是苏铭绝对没错,想起刚才的误会,他真是无地自容。
“师父在上,请受南宫烈一拜。”
众人全都懵了,只见南宫烈扑通跪在苏铭面前,将头重重的磕在地上。
这一幕要是被南宁省的医道同行看到,绝对会惊的将下巴掉在地上。
南宫烈可是南宁第一圣手,同行里可是享誉妙手回春的美名。
如今跪在一个三十不到的毛头小子面前,绝对让人难以想象。
“二爷爷,你干什么?跪这混蛋做什么,咱们又没输!”南宫昊然过来想要扶起南宫烈,确被对方一把拉住,“你给我跪下!”
“什么?跪他,绝不可能!”
南宫昊然并不知道南宫博拜师的事情,他打骨子里仇视苏铭,要不是对方有两手,南宫昊然早就动手修理对方了。
“跪下!他可是你大爷爷的师父!”南宫烈呵斥着,生怕惹怒了苏铭。
南宫昊然转头盯着苏铭,突然嘲笑起来,“二爷爷,你说什么?他是我大爷爷的师父,这不是开玩笑嘛?”
“他就是,赶快跪下喊太师父!”南宫烈心急如焚,三乾针法是他和大哥梦寐以求的医道学术,要是能得苏铭垂怜,赐个点播,将会受用无穷啊。
“喊他太师父,我还让他喊我爷爷呢!二爷爷,你是不是糊涂了,咱们南宫家医术闻名,什么时候会给别人低头。”南宫昊然
盛气凌人,完全不把苏铭放在眼里。
“混账!”
乖孙子的话说的越来越过分,要是他成了苏铭的爷爷,还不是他和大哥的长辈。
长幼不分该打,南宫烈起身一巴掌抽在南宫昊然的脸上。
“啪!”
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