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是什么,那是在一起时嫌烦,分开了又想念的存在。
整天不见大哥二弟,曹童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快放学时终于决定去找他一趟,结果不言而喻,找遍学校也没找到,又去找老二,还是一样,再联想昨晚的事,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被这俩混蛋给骗了。
女孩子嘛,受了委屈首先想到的便是告状,而不是像男孩子一样提着刀子上。
曹童气咻咻的找到陆欣说明情况,陆欣脸色大变第一时间赶往曹晟房间,刚进门就看到了放在书桌上的太子印玺,这家伙用完印玺竟没放回书房,就这么大咧咧的摆在了自己书桌上?
太子印玺没在它该在的地方,傻子都知道偷印玺的人干嘛去了,对那俩混账有如此大吸引力的只有战场。
“这俩逆子,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陆欣心中大急,拿着印玺直奔大都督府,夏侯惇闻言同样脸色大变,立刻让锦衣卫和警署调查,没多久便打听到有人看见几个小孩翻越铁丝网扒了火车,再根据时间一推算,这会恐怕都到洛阳了。
陆欣那个气啊,思忖片刻又跑去皇宫,向卞皇后求了一道懿旨,懿旨措辞极为严厉,看见曹晟几个混账之后不用废话,直接上枷锁镣铐,强行把人带回来。
一队士兵拿着皇后懿旨出发了,至于能不能找到曹晟几个,天知道。
回到东宫,陆欣又做了一件让曹童肠子都悔青的事,将曹童给软禁了。
长郡主寝宫变成了工地,一群太监拿着锤子钉子敲击不停,正在给郡主寝宫各个窗户上安装防护网,防谁的还用说吗?
曹童趴在窗前满脸委屈的说道:“娘,大哥二弟跑了你不关他们关我干嘛?”
她被陆欣软禁了。
陆欣站在窗前理所当然的说道:“我怕你再跑了,你大哥二弟若能抓回来,我自然会让他俩好看,至于你,你爹回来之前就在寝宫待着吧,没事多读读书,读不进去做做女红也成。”
知女莫若母,曹童什么性子她这个当娘的最是清楚,不看紧点绝对会步了那俩逆子的后尘。
说完不管曹童的哭诉转身就走。
“娘……娘……”曹童对着她的背影大喊,声音凄厉的就像被抛弃的小狼一样,陆欣却充耳不闻,毅然决然的走了。
殿门被锁窗户被封,曹童彻底与世隔绝,大哭一场后不但没有反思是不是自己告状惹的祸,反而仰天大骂道:“曹晟曹回,你们两个混蛋给我等着。”
“阿嚏……”火车上曹晟曹回哥俩同时打了个喷嚏,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道:“谁在骂我们?”
鲁畅打开双肩包,取出牛肉干递给他们说道:“又骂不死纠结这个干嘛,吃点东西吧。”
几人接过边吃边聊。
他们早已回到自己的座位,隔着小餐桌相对而座,夏侯称将牛肉干塞进口中,又从怀中取出一本地图册说道:“听乘客说汉军主力正在攻打徐州,谯郡到下邳的铁路都被破坏了,这趟车只能到陈留,下车后咱们就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车上乘客来自天南地北,传出的消息也五花八门,什么都有,很难分辨出真假,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该死的汉军破坏了谯郡到徐州的交通网,火车卡车根本过不去。
夏侯称手中的地图册很详细,大到曹魏和伪汉的地图总和,两国地图画一张纸,用不同颜色区分,小到某个郡。
曹晟拿过地图册,翻到谯郡那一页说道:“战场局势随时变幻,现在发展成什么样谁也不知道,陈县下车后不必急着赶往下邳,先去谯县转转,了解徐州战场的最新情况后再做决定。”
几人表示同意,曹回压低声音问道:“你的印玺没带吗?”
曹晟瞪着他骂道:“废话,那玩意好几斤重,带着多碍事,我带了几张盖了印的空白懿旨,想干嘛写就是了。”
曹回还想再问具体,乘务人员道呼喊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