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的,生活简朴身无余财啊,现在兜比脸干净,别说十万,十个铜板都拿不出来。”
曹仁脸色当场不好看了,这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来他信,但是曹昂,谁不知道你是全国首富,在我面前哭穷,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曹都督是什么人,都开口了怎么可能空手而归,见曹昂不上道立马打起了感情牌,搂着他的脖子说道:“子脩你记不记得,小时候有一次……”
这世上什么债最难还,自然是人情债,尤其是长辈的人情债,他跟你提旧事你还不能反驳不能顶嘴,只能竖起耳朵听着,那感觉……
没多久曹昂便败下阵来,苦笑道:“我借,我借还不行吗,利息按银行最高利率算啊。”
他怕再说下去,曹仁将他小时候尿尿和泥的事都抖出来,这么多人呢。
曹仁连忙点头,付利息虽然有些不爽,但买股票重要,两害相权取其轻嘛,时间可不等人呐。
生怕再有人借钱,曹昂急忙找借口转去了后堂办公室,不等坐定陆绩便推门走了进来,抱着一沓文件放到曹昂面前说道:“殿下,这是这段时间股票买卖合同以及收益账目,您过目。”
文件高达一尺多厚,得看到什么时候去,曹昂摇头道:“你拿主意就好,不用事事问我,公纪啊,你年纪也不小了,该独当一面了,交易所交给你我放心。”
陆绩闻言一阵感动,拜道:“殿下放心,臣定不辱使命。”
随着学习,他越发觉得经济是一门深奥的学问,交易所则是实践的舞台,他岂敢辜负这次机会。
曹昂又道:“有空多写写书,将你对经济的理解编写成册送去学校,争取让更多的学生学到,人力有时若穷,靠你一个人是撑不起大魏经济的,必须培养一群志同道合的人才出来,懂吗?”
堂堂大魏,除了研习孔孟的书呆子和征战沙场的将军之外什么人才都缺,好不容易培养出一个,当然要尽可能的榨取他的剩余价值了。
陆绩拜道:“臣记住了。”
曹昂点头道:“去给我买五万股荀氏畜牧的股票,我赚点私房钱。”
陆绩诧异的问道:“殿下看好荀氏畜牧?”
曹昂点头道:“当然,民以食为天,畜牧业可是朝阳产业,只要荀家人不犯浑,至少二十年内是很有前景的。”
陆绩再不多言,抱起文件转身离开,同时默默思索,自己这边能筹多少钱出来买荀氏畜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