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用品什么的,让侍卫随后送来。
罗马人没打过河,凉州百姓又已迁走,不用担心安全问题,就算哪个犄角旮旯潜藏了几个劫匪,对纨绔们来说也比医学生好对付的多,医学大营简直就是地狱啊。
曹昂得知笑骂几句,派司马孚去迎接并安置。
营门外。
陈晨等纨绔骑着快马赶到,看见司马孚如同看见家长,齐齐围了上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道:“叔达兄,可算见到你了,我们还以为……”
见他们这怂样司马孚越发好奇,忍不住问道:“什么情况,营中将士虐待你们了?”
陈晨哭道:“那倒没有,伙食管饱行动自由,但是你不知道……”
一群纨绔七嘴八舌的控诉医学生们的变态,听的司马孚暗自咋舌,说句真心的,那种环境待久了只有两个结果,要么变成和医学生们一样的冷血动物,要么变成心神崩溃的疯子,怪不得陈晨等人要逃离,换他他也得跑。
司马孚安慰几句笑道:“殿下在等你们呢,跟我来吧。”
众纨绔有些心虚,对于曹昂他们是真怕了,这王八蛋折腾人不用刀啊他。
抱着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的心态,众纨绔跟着司马孚忐忑的走进大营,到了帅帐前一看,只见曹昂瞪着军用靴穿着军大衣,躺在太师椅上跷着二郎腿,手里还捧着一个紫砂茶壶,壶嘴里往外冒着淡淡的雾气,姿势要多惬意有多惬意,看见他们身体没动,只是将脖子扭过来,一脸随意的说道:“回来了?”
想起这几天的遭遇,众纨绔恨不得冲上去将他摁死在太师椅里,却不得不强吞下委屈,跟司马孚一起行礼:“见过太子殿下。”
曹昂点头笑道:“不用多礼,既然回来了就安心住下,大家刚认识你们可能对我有些误解,不过没关系,时间长了你们就会发现,我这人还是挺讲道理的。”
众纨绔:“……”
是啊,不听你讲道理的恐怕都已经过了奈何桥了。
曹昂明显没有跟他们唠嗑的意思,摆手说道:“叔达,带他们下去吧,顺便说一下最近的生意情况,省得他们老担心我私下黑他们的钱,本太子别的不敢说,做生意还是很公道的,不该我的一分不拿,该我的一分不少,话说今这太阳真不错,晒的我都不想动弹了。”
咋不晒死你呢。
众纨绔骂骂咧咧的跟司马孚走了,留下曹昂继续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