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死很简单,是个人都会死,那本来就是我们每个人都要面临的命运,可活着很难,你就这么一走了之,把所有的问题都丢给黄瑞,看起来你为了她作出很大牺牲,实际上嘛……”
说到这里叶飞还故意吊胃口,喝了一口粥才继续道:“愚不可及,蠢如猪!你就觉得无法对我下手,打不过,又扳不倒我,甚至就连跟我同归于尽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叶飞又笑两声,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讽刺,“你决定去死,你只要死了,黄瑞就能自由,虽然这是我的承诺,但你却坚信不疑,哪怕你有疑惑,也逼迫自己坚信。”
“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这么处理事情最简单!你害怕复杂,你那跟瓜子仁儿差不多大小的脑袋,根本就无法想通其中的道理。”
“你自己去死了,就可以占据道德高地了,你对黄瑞仁至义尽了,你明知道自己没办法的时候选择了放弃生命,那样就显得你高大上,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但你的所有
推论都是建立在我会放黄瑞自由的前提上,假如我不放她呢?你的一切推论都不成立,你只是死了,不用再忍受良心的煎熬,也不用思考任何意义,阴谋诡计。”
“你跟我说说,你不是蠢如猪那是什么?你不是不想负责任那是什么?还大大方方地拿出来财产,交给黄瑞,有用吗?她需要的是那点儿卖命钱吗?蠢货,猪一般,真特么浪费我 的时间。”
叶飞一口气说完,停下来继续吃粥。
张扬呆呆地站在原地,过了半晌忽然嚎啕大哭起来,三十来岁的汉子看着像个娃娃似的,头埋在双手间,依在黄瑞的身上,哭得不能自已。
这哭声都把小秋秋吵醒了,她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这几个人,尤其是抱头痛哭的那个男人,走到叶飞身边,小手放进叶飞的手里。
叶飞笑了笑,把她抱起来,道:“你睡醒啦?”
“叔叔哭了。”
“嗯,哭了,他活该。”
“我不要让他哭了。”她拧着身子要下去,走到张扬身边,拉拉他的裤腿儿,“叔叔,你是不是疼啊,我有创可贴,妈妈说吹吹就不疼了。”
她拿着创可贴真的给张扬贴上,创可贴上还画着可爱的喜羊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