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地说:“难怪这几天看大人行走觉得怪怪的,下盘不稳,本还以来腿伤影响了步伐,那是不能出去,连我都看得出, 高手岂不一目了然。”
郑凡有些六神无主了,不由得叹息道:“唉,屋漏偏遭连夜雨,但愿千万别泄露了这个要命的秘密,将军不行咱们全得完。”
欧阳认真想了想,小声地说:“老虎不张嘴谁也不知道它没牙,威风在没哪个敢捻虎须,但大人得需要多久的恢复期?”
小肖苦笑了笑,无奈地说:“瓶颈得靠契机打开,也许下一秒就行,也许一辈子都卡在这了。”
这可是个不好的消息,把戏终究不能久玩,纸永远也包不住火,双门那些家伙不是傻瓜,穿帮迟早的亊,小肖一完大家肯定凶多吉少。
前一阵雷厉风行的铁腕手段让一些势力感到坐立不安,从有人重金聘请杀手行刺可想而知多么想除之而后快,而追风堂是不是能咽得下两只继臂之辱末可而知,被侵犯家族的残渣余孽无疑躲在暗处蠢蠢欲动……
小肖见大家愁眉苦脸的样子乐了,笑着安慰道:“车到山前自有路,老天饿不死瞎鹰,别杞人忧天了,除了自己人谁知道实情,即便猜到谁敢一试,虎死不倒威,何况虎还没死呢。”
欧阳是个聪明人,一点即透,连忙点头称是:“对啊,中原人骨子缝里有种懦性,险总希望别人先去冒,猜忌也不可能让这些人坐在一块真心的研究一件事,短期内应没有问题。”
小肖哈哈一笑,豪气冲天地说:“有又怎么样,原先我一人一刀一尺维护双门秩序,那时环境比现在复杂得多,但没谁敢玩火,放心吧,小肖这二个字是很多人的噩梦。”
吴大哥还是不无担心地说:“就怕时间一久有冒失鬼试探试探,那就穿帮了。”
小肖脸上笑嘻嘻,神态很轻松,但他心里知道吴大哥的担心不无道理,只是自己不能乱,越镇定郑凡他们就越有信心,不然出去办事容易露馅,两人毕竟是书生。
正如担心的那样,终于有行动了。
深夜一条黑影飞掠进院,很快便来到小肖的屋前,府耳听了一会,里面没动静,用尖刀剥开门柱闪身而入。
蒙面客稍微一楞,小肖躺在床上,盖着一铺大毡子,只露出个头,两眼正讥讽地看着自己。
油灯摇曳,屋内显得有些鬼魅,蒙面客先是有些慌张,但很快镇定了下来,因为小肖并未起身,试探着说:“看来跟我们预计的不错,大人病得很重,以至于有客上门也不能起身迎接。”
小肖笑了笑,习惯性地问。“贵姓?”
蒙面客虽然认为对手赢弱,但仍然不敢大意,两眼死死盯着小肖,如果情况不对也好及时开溜,现在看来好像伤不轻,心放下了,他讥讽地回答:“明知故问。”
小肖依然躺着没动,淡淡地说。“追风堂?怎么就来了你一位?踩点探风?可惜了,哪怕多来一个,你们就成功了。”
蒙面客一楞,不解地问:“此话怎讲?”
小肖语气愚弄地告诉他:“外面的猜测没错,我受了重伤,别说杀手,一个普通的武者现在都能轻易干掉我,但至少得二个以上。”
其实蒙面客察言观色已确定小肖丧失了功力,得到证实那当然不能夜长梦多,纵身一跃,挥刀狠狠杀过去:“一个人也足以要你的命。”
“轰”,一声巨响,被子变成柳絮满屋纷飞,蒙面客被冲击力掀起,撞上墙壁再重重跌落在地。
小肖这才慢吞吞地起床,走到被打成蜂窝一般的蒙面客面前,自嘲地一笑:“说了多一个人你们都成功了,我手中这玩意儿只能发一次,谢谢贵堂的不杀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