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哥先出来了,手中铁尸还在往下滴血,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阵皮发紧,这揍得该有多狠啊。
小肖跟着也出来了,大家更是惊得目瞪口呆,铁尺上鲜血淋淋,使用铁尺的人两手却非常干净,身上那一袭白衣更是一尘不染,这打人的手段高,实在是高。
郑凡只关心院里地上那血肉模糊的人是不是还活着,小声问吴大哥:“贾公子没亊吧?”
吴大哥用纸擦干净了血渍,深深地吐了口气,用十分佩服的口气说:“我用铁尺打人无数,自认为已把轻重缓急掌握到了极致,今天才知道什么叫坐井观天,肖将军这手绝活简直将体罚上升成一门艺术,一百零八尺下去皮开肉绽,挨打的人却依然清醒,神。”
郑凡松了口气,没死就好,一切可以想办法从长计议。
这时闻讯赶来看热闹的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先前贾府的奴才在双门横行霸道,许多人都或多或少吃过他们的亏,这一年大家多么怀念那个无所畏惧无处不在的肖大人,甚至觉得是新来的官员们制约了大人的权力,正在联万民书准备上访请愿调走这些王八蛋。
今天他们放下了心,双门保护神还是那尊神,只不过打了个盹而已,但只要大人醒着 ,小镇的天空永远晴朗。
小肖走到馄饨老板面前,笑着说:“周大爷,您挨的那一巴掌我连本带利替您讨回来了。”
周大爷老泪纵横,连连作揖道谢:“我就知道大人不会听凭外人欺负乡里乡亲,今晚有大猪蹄,记得来吃。”
小肖点点头,又走到一白发老头面前,轻轻在他耳边交待道:“钱大夫,您是疗伤圣手,我想里面那家伙完好如初,半点伤疤都不要留。诊费您开个价。”
钱大夫笑着许诺:“大人放心,我保证会让他比剥了壳的鸡蛋还光滑,不过这次免费。”
小肖笑笑表示感谢,转头对郑凡说:“你准备贴封条吧。”
郑凡小心翼翼地问:“里面财物不少,需不需要二十四小时派人守护?”
小肖摇了摇头,转身上了台阶,大声对所有人宣布:“贾府的东西是呈堂证物,千万别打它的主意,一针一线都不行,你们知道大黄的厉害,伸手必被抓,我不希望对熟人使用铁尺。”
周大爷举手 发言了:“将军放心,白天料也没人敢偷,晚上我们 把摊子暂时搬到东街,替你守着,老头我别的不行,但夜视能力好,刘聋子他的听觉强,枯叶落地也能知道是几片,没谁逃得过我俩的耳目。”
人群中的饭店老板大声喊小肖:“将军打了这么久的人肚子不饿吗?上我家吃饭去,今天不收钱,官兵兄弟们全部都去。”
小肖笑着纵身一跃飞到饭店老板身前,他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直喜欢这老头的原因了:“那就多谢老板客气。”
双门镇的老少爷们儿找到可聊的话题了,这 是他们看到大人打得最痛快的一架。
吴大哥拉了拉小肖的衣角,小声问:“老弟,这些人怎么办?”
小肖 早就有计划了,所以想都没想便吩咐:“家丁护院全部绑在广场示众,贾公子关进地牢,丫环什么的就别为难了。”
孙老板兴灾乐祸地说:“对,也让他试试一天二个馒头一盆水的日子。”
小肖摇摇头,大义凛然地说:“当初您二位伙食差不是衙门没钱吗,现在有了,不能虐待犯人,尤其贾公子身份如此尊贵的主,得好吃好喝供着。”
孙老板不由得一阵腹黑,您老人家刚才往死里揍这小子的时候可没考虑他身份是不是尊贵的这个问题,但一口恶气出了,怎么也得恭维几句:“大人就是爱民如子,值得我辈 学习。”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略有点醉意五柱叔有些纳闷地问:“我说小子,明明三五分钟能摆平的事你拖了整整一年,还以为顾虑人家的身份地位不敢出手,但从今天看来你根本就没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