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令牌是为他二人所求,他俩也不能一直无动于衷总看人笑话,遂也是连忙出声感谢,再怎么说礼数也是该做足的。
“嗯~”
“那吾等便先去了。”
“告辞!”“告辞!”
“……”
眼见孟婆应声后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叶问天三人自是轻易领会其意提出告辞,并当场扭身绕过内堂毫不迟疑的出了屋内。
还未等他们回身将门带上,一声“砰”响过后,左右门便已自动合上,这自是孟婆使的手段。
“娇娘一直都是这般随性,还请你二人海涵!”
出了庭院后,阎罗才转而对着叶问天和九叔象征性解释了一句。
当然,主要还是说给叶问天听的,九叔不过是顺带罢了,前番那般外聘阴官不入体制的论调不过是扯个反驳的由头。
事实上只要接受了地府的管辖调动,自然就是地府的下属,入不入体制根本不重要,无非就是“工资”高低的区别。
虽说看起来与叶问天在阿斯加德有个空间之神职位的情况极其相似,但九叔可没叶问天这种超越金字塔尖的实力。
所以阎罗对他也不可能如奥丁对叶问天那般重视,如此差距便显现出来了。
不过现实却是人之常情,毕竟天下熙熙皆为利往,最起码人家阎罗还有个语言的艺术打底,至少听起来不会让人觉得厚此薄彼。
“下官不敢对阴使有半点意见!”
“那就好。”
九叔自然也是极为懂事,毕竟当了几十年茅山掌门,对于掌权者的驭人手段也是颇有些心得。
他哪能听不出来阎罗对他的客气是沾了叶问天的光?!遂一番表明态度的回应不禁让阎罗顿觉极为满意。
“倒没觉得有何不妥之处,难道阎罗觉得女子直率不好?”
不同于君臣之间的其乐融融,叶问天倒是逮着机会便开始口嗨,询问声并不小,简直生怕隔了几道院墙的孟婆听不到一般。
此举看似多少有些故意挑衅的意思,但其实只是不满于阎罗的不作为或花花肠子,遂还以少许的小小报复。
在没见到孟婆时,他确实没多想什么,但在见到孟婆是这样一个难对付的女人后,他便有些怀疑阎罗是不是故意的。
因为按照正常的逻辑来说,已知孟婆是个这样的女人,身为统治者自当心知该避免平白惹叶问天不满或陡生间隙。
毕竟以刚刚在屋内的情况来看,但凡叶问天是个有点傲气的人,多半会被孟婆那种无视的态度激怒。
拌几句嘴算是最轻的了,更大的可能还是在互看不顺眼后发生更激烈的争斗。
所以将叶问天带进去绝对是有失常理的,更不符合一个统治者追求的利益最大化。
除非…叶问天心中不禁冒出了一个可能,但仔细思索一番后却又有些不敢相信,不禁暗自疑惑自己是不是把人心想得太坏了?!
或许确实是有些心性上的试探,但应该不至于是在故意下套,但凡有点风吹草动便祭出底牌杀招弄死我吧?!
“诶~这可是你说的!吾从未有此意!只是觉得你二人第一次见到娇娘,忧心无法适应其性子暗生间隙才这般相询,既然都不觉得有什么,那吾等还是快快赶往虚无之界入口吧。”
“麻烦阎罗带路。”
“好。”
“……”
眼见闻言的阎罗好似被踩中尾巴般慌忙解释,且一脸的窘态和小心,简直生怕被孟婆误会一般。
叶问天随意回应间也是不禁有些疑惑了,并暗暗推翻了刚刚的结论。
毕竟以此刻阎罗的态度来看根本就没有任何问题,若真是对自己抱有杀心,这一路行来大概率难以瞒过他洞察人心的双眼。
那么刚刚领他进去的那般作为定然有什么是他所不知道的,只是…
算了,管这阎罗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