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许大茂真敢说,五块钱那能够我们家大半月伙食费了。”韩春风仔细算了下自家的开支,省着点用五块钱都能抵一家三口一个月的口粮。
林语诗附和道,“嗯嗯,大茂叔是有些过分,一只鸡最多卖两块钱吧。”
韩春风知道何雨柱是个老好人,可日子过得有些憋屈,想了想要不帮他一把,开口说道,“嗨,你们谁家丢了一只鸡对吗,我在前门楼子那儿好像见到了几个野孩子在烤鸡吃,看他们应该是偷的。”
院子里所有人的目光被韩春风这突兀的声音吸引来。
他旁边的林语诗显得有些局促不安,用胳膊蹭了蹭韩春风,“你瞎说什么呢,今天我们两个一起回来的,我怎么没看到。”
“这小伙子谁啊,看着眼生,不是咱们院子里的吧。”
“站在语诗的旁边,应该是她的朋友。”
二大爷问道,“后生,话可不能乱说,是要负责的,你真的看到有几个小孩偷鸡在烤着吃?”
韩春风肯定道,“当然,就在前门楼子下,胡同口尽头,我打那儿过来的,不信你们可以去看看,肯定还有烧着的灰烬,闻一闻那几个小孩身上的气味,隔老远都能问到一股肉味。”
韩春风说的有板有眼的,院子里的人信了个七七八八。或许真是那些个调皮捣蛋的孩子给偷着吃了。
这年头,饭都吃不饱,更别说肉了,小孩子抵御不了那个诱惑,说不准真会做些违法的错事。
“后生,你是哪儿来的,语诗是你朋友?”二大爷继续问道。
“大爷,你好,我就是前面那个四合院里的,对,就是林语诗的同学,离的近,放学就和语诗一道回来了。”
听到韩春风的话,许大茂不乐意了,他和傻柱算是院子里的死对头,即便不是傻柱偷的鸡,许大茂也得说是他偷的。
“小子,你哪家娃娃,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人赃俱获,还说不是傻柱偷的鸡。那你说说他这鸡是哪儿来的。”
许大茂怒斥韩春风。
韩春风说道:“何雨柱不是工人嘛,一个月有三十多块钱,又是单身汉无牵无挂的,人家花一两块钱买些鸡肉来再正常不过了。”
院子里的街坊邻居这么想了想貌似也对。
何雨柱是钢厂的厨师,十几年的老师傅了,从厂子里弄点吃的出来也简单的很。
“既然不是傻柱偷的,那就真有可能像这个小伙子说的一样,是那些个野孩子偷的了,走,我们一起去看看。”
这个时候秦淮如的脸色不是很好,被傻柱看在了眼里。
傻柱下午下班的时候在前门楼子拐角的空地那儿看到了棒梗他们几个,确实满身的肉味,他把这件事告诉了秦淮如。
今天又出了丢鸡这件事,他们两个都意识到了棒梗偷吃的肉就是许大茂家的鸡。
为了维护秦淮如,傻柱又傻了一次,“谁说不是我偷的!呵,你们还别说,许大茂家的这鸡肉还真香。”
看到傻柱承认,许大茂欣喜若狂,“得了,总算破案真相大白了,要不拿出五块钱赔我这鸡,要不送你去派出所吧。”
派出所可去不得,这时候谁要是有过案底,那他这一辈子也就废了,傻柱肯定也会因为这事被钢厂开除,并且其他厂子也容不下一个有污点的人。
“不就是五块钱嘛,给你。”傻柱果断拿出了五块钱递给了许大茂。这个时候工人阶级的地位最高,五块钱傻柱一咬牙也能拿得出。
看到这一幕,韩春风有些恨铁不成钢,自己这么帮他,人家愿意受这份罪,那就没办法了。
征讨会到此结束,没得戏看,韩春风与林语诗道个别便离开了。
回到自己家。
“妈,我回来了。大姨和小杏姐回去了吗?”
“小杏工作不还是你推荐的吗,他去涛子饭馆上班去了,现在在咱家长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