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倒回到许大茂把娄振华从家里揪出来的那一刻。
只见他带着一大群的小兵冲进了娄振华的别墅时,娄振华正准备去上班。
面对冲进来就打砸抢的小兵们,娄振华没有半点的紧张。
现在家里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人了,老婆和女儿都已经被他送到了香江去。
那是几年前,还没有爆发这场浩劫的时候就送走了。
当时还是听从了徐青的话,将信将疑的他当时还未能完全下决心。
而她们也带走了娄振华的大部分财产。
甚至,连一些在大内里的房契都带走了,以防着哪天回来的时候能跟政府兑现回来。
这些都是徐青建议他去做的。
剩下的财产,他马上变现了,然后全部投入到了红星扎钢厂里面。
用徐青的话来说,这是为了国家发展作贡献。
但是娄振华却是明白,这是让上层对自己送走了妻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时国家正处于困难时期,有了这么一个典型,肯定会以礼相待。
而在这种情况下,他从红星扎钢厂的董事一下子就变成了厂里的副总经理。
厂里面的员工们在他注资之后,工资待遇得到了提升。
让他一下子的名气就好了不少。
现在,他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来到了。
眼看着这几年以来,这些混蛋把整个社会弄得天翻地覆的样子,娄振华是痛心疾首的。
工厂里的订单开始慢慢的减少,但是他作为副总经理却是执意不开除厂里的员工。
这让厂里的高层们都非常不满意。
于是乎,他们就开了一场员工大会。
在这场大会里,这位被咎病于有着资本家头衔的副总经理作出了一番感人肺腑的演讲。
终于达成了让工人们降薪的决定。
这时候的扎钢厂正是万众一心,共度难关的关头。
他被许大茂绑架了之后,几次三番的遭到许大茂及其他小兵的毒打。
就是让他交出银钱来赎回自己。
然而,他却执拗地不肯就范。
一次又一次的毒打差点没把他打死在当场。
当棒梗带着二十来个军校少年来营救他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
许大茂迟疑地年看着眼前几年没见的少年,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你是贾棒梗?”
棒梗嬉然一笑,手指了指娄振华向许大茂说道:
“看来你还是狗改不了吃屎,看到有钱人就仇恨,估计也就是你这样满肚子坏水的人才能做得出来的。”
许大茂听他这么说,勃然大怒道:
“他是资本家,他靠着剥削咱们工人阶级而享受着荣华富贵,我为什么不能绑他?”
棒梗摇了摇头,摆手三只手指来。
第一只手指钩下。
“第一,他是资本家。但他把自己的钱都投入到工厂里面,这几年工厂一直在亏钱,他没有从厂里得到过一分钱的好处。”
第二只手指钩下。
“第二,他的荣华富贵是因为他自己创造出来的,商人是我们经济行为里重要的组成部分,而且他没有任何犯罪行为的记录。”
第三只手指钩下时,他顿了顿。
“第三,你不是工人阶级。你是一个蹲了大牢之后再放出来没有工作的无业游民,以一般的无产阶级有着天然的不同。别把自己放在工人群众的阶层里企图蒙混过关。”
这三个理由,听得剩下的那些小兵们听得晕呼呼的。
棒梗与其他学员也没打算让这些每天只沉迷于打砸抢的小兵们能明白什么叫做工人阶级。
他们只是硬抠本子里的一些字眼,利用这些名头去当成自己犯罪的档箭牌而已。
军校的学员们把娄振华解开绳子,用担架把他抬出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