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王北望满脸冷笑。
“最好永远躲在宫中,如果出宫游玩主我一定刺死他。”话刚说完他就看见表弟抬起屈股一把小板凳挪到了远处。
“表弟,你坐那么远干嘛?”
“表哥锋芒大盛,我怕被你刺死。”
王叔怒道“你表弟是在提醒你不要满嘴的昏君,昏君,迟早有一天你要死在这张无遮糕的嘴里。”
王北望反驳道“爹,你给我取这个名字不就是希望我精忠报国吗?”
“好勇斗狠和精忠报国有什么关系?”
王北望低头吃了一把豆子岔开话题“爸,你别担心,童男童女大抵会从城外的村子里找,小秀儿不会有事,我今天回来是想跟你们说下我要出城几天,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也许回不来了!”
张元清立刻感应到对方异样的情绪忙问道:“表哥服你出城作甚?”
“不该问的别问!”
王北望一把颗豆子弹进嘴里,不给张元清打探情报的机会,这时,婶婶,姜精卫和女王各自端着两碟菜走了出来。
三个男人拎着板凳离开天井来到堂内,晚餐很简单四碟素菜,两个荤菜只有鱼和膜肉,这个家庭不算富裕但能吃的起肉。
吃过晚餐一家人在饭桌边散去,女王,王秀和婶婶留下来收拾残薰冷炙,从小缺乏这方教育的姜精卫吃饱后跟着张元清进屋睡觉,张元清在床上躺着。
一刻钟后,女王推门进来,见她关好门,张元清说道“明天就是最后一天,
女王深以为然的点头“今天就很危险,还好王北望修为不强,否则超凡境的催眠道具的未必能影响他!”
两人刚聊几句就听见姜精卫“阿呼阿呼”的呼噜声,张元清服下一枚治病药,为自己注入已经稀释的生命源液叹息道“睡吧,真羡慕火师。”
他缩进了被褥,女王吹灭油灯,屋子里陷入黑暗,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元清忽然感觉一股寒意从头顶袭来,就像在寒冬腊月里被人淋了一桶冷水,意识瞬间清醒。
他立刻感觉四肢疲软,身体虚弱低吟的睁开了眼睛,他依日在屋子里,但不是在床上而是被捆着了双手双脚靠墙坐在地上。
身边是同样待遇的姜精卫和女王,几米外站王北望拄剑而起,脚边歪着一个木桶。
胡子拉碴的他沉声道”你们三个什么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