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的。”
这番理论让执委会诸公动了心。不过马甲还是不以为然,他在内心深处是反对任何形式的奴隶制度的――他觉得这是在开倒车。
“我觉得意义不大,奴隶多了维稳压力也不会小……”
“如果是对劳工维稳要付出的精力大得多。我说过了:培养一个劳工的成本远高于买入一个奴隶,当消耗品太可惜;其次,劳工是受过军训的,组织性纪律性比奴隶强得多,要压住他们就要动用军队;最后,劳工和军队的士兵是同胞,语言相通,说不定还是老乡――心理上的因素要考虑到。奴隶是南洋土人,一旦出动军队下起手不会有半点犹豫。”
文德嗣咳嗽了一声:“我希望同志们能从全局出发来看问题。阿德说了许多,但是我认为有一点他没有意识到。难道我们真得缺这几个奴隶来开矿?NO!使用奴隶在艰苦的矿场上的另一个好处就是‘减丁’。为未来的移民腾出生存空间来!”
马甲让步了,他看出来执委们对邬德的提议兴趣很大,他只好退而求其次:“这个问题上我弃权,但是我反对全面复辟奴隶制。”
“这个问题由元老院来决定。”文德嗣说,“我们表决吧?”
对杨世祥的招安的建议,刘三嘴上敷衍了一番之后――别说他不感兴趣,就算感兴趣也不是他能决定的。这种事情就让元老院去考虑好了。
他另外找了个话题,和杨世祥谈上次聊起过的“大明屈臣氏连锁药店”的事情。杨世祥对这事倒是很有兴趣,不过要在大陆上广泛设点这事让他有点担心。
一是怕时势不靖,现在大明的局面看起来不是个太平盛世的摸样――闹将起来,不要说赚钱,连本钱都收不回来;二来分号药铺不容易管理,特别是中成药销售不比饮片,做成了丸药看不出质量好坏,最怕分号的管理人来个李代桃僵,以次充好。
“这个不怕,现在乱得是北面和西面。”刘三早就和李梅在商业部办公室里谈好了,重点开拓江南市场。江南地区在脑残的剃发令下达之前的整个崇祯朝直到顺治初年的二十年间还是比较稳定富庶的地区。当然这话不能向杨世祥说,他只好说:江南是鱼米之乡,向来是太平安乐之处。不会有大规模的战乱。
这话说得其实甚没底气,不过江南在历史上一贯是偏安之所,天下大乱少有波及也是事实。
“至于以次充好之类的事情,我们可以想办法来解决,总不能因噎废食。”刘三接着指出,这次李洛由来是大好的机会――此人在各地都有字号和外柜,如果能得到他的襄助,这件事情就能事半功倍了。
杨世祥点头。他和刘三合股之后已经渐渐的被穿越众的思维模式潜移默化,变得愿意冒险起来。
“好,有贤弟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制药厂一开建,我就往江南实地踏勘一番。再去次祁州药市补些货进来!”
“好,我与大哥一起去。”刘三早就想到祁州药市去看看了。
“兄弟愿意去是再好不过,不过你这头发。”杨世祥说,“最好能蓄起来,出远门诸多不便,再戴假发髻恐怕半途就要露陷。”
“无碍,我装个头陀。花钱买张度牒就是。”刘三可不想留一头又热又难以打理的长发。这里不是旧时空,到处有旅店有热水,随时可以洗头。去过一次佛山之后他就知道旅途的艰难和不便。
“你做了和尚,我那弟妹怎么办?”杨世祥开玩笑道,“你既要在这里久住,我还让萱春过来伺候。”
刘三想说“不必了”,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实际上他还很想萱春,自从一夕之欢之后,萱春的影子就一直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萱春不是什么美女,他也不是D日之后一直靠五姑娘度日的饥渴男。
让他心动的,无非是一晚的温柔体贴。
“感情的事情真是难以理解。”刘三嘀咕着,意识到自己有点喜欢上萱春了。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