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休息。要是有同志有特殊的爱好,也可以照顾放个专场。这样大家都满意。”文德嗣从昨晚开始忽然变得活力四射,“我就奇怪了,我们人群中的普世分子居然会这么猖獗,放点AV这样正大光明的事情也要几个人躲在办公室里偷偷摸摸的做。”
“用电暂时还没法做到敞开供应,还是在利用现有基础上动脑筋――搞个足球、羽毛球联赛之类,让宅男们锻炼身体。”马千瞩提议道,“可以搞点奖励刺激。”
马甲继续道:“至于家务劳动上,办公厅最近搞了个洗衣服务组解决了穿越众反响最大的洗衣和缝补问题。但是大家还是觉得家务劳动太多了。大家的反应是觉得自己好像是回了大学住宿舍一样,不但觉得很不自由,而且有很多人劳动了一整天回来还要搞卫生,的确太累人了。”
对人身进行过多的限制表示不满的人也不少,但是大家比较能理解。不满归不满,要求马上改变的呼声却不大。
“就我这份调查报告显示,群众现在对利益分配上的关注度还没有进入到深层次,大多数人一直是处于一种打酱油的状态。不满和牢骚主要集中在生活待遇上,但是最近几个月来,有一个新的倾向值得大家注意,”马甲加重了语气,“对干部任用机制的意见――呈现出快速上升的驱使。特别是三亚开发案出来之后,对干部任用方面的不满比率上升到了57.91%。这是个很危险的数字。”
马甲讲完这篇大众情绪的阐述后,看到大家都表现出饶有兴趣的模样在听,信心大增。
“想必大家也很清楚,这次的事件,表面上是‘女奴问题’,本质上是‘利益分配问题’,而且这个利益分配问题不仅体现在妹子身上,也体现在用电额度、工作环境、公款使用等等诸多方面。这些问题又不约而同的和是否是“干部”联系在了一起。进而引发了大家对干部任用体制的质疑。
“这就牵扯到公平性的问题上了,督公刚才也说了,群众不患寡患不均。干部们分秘书,用电无限制,私买女奴――包括今天被炮轰的常师德的事件,都是大家对现有体制的公平性产生质疑的反应。”
“现在执委会遇到的问题同样是这个现象。无法体现穿越集团当初的公平约定。除去前面的种种差别待遇之外,还有权力本身带来得收益的不公平性。比如,土著送给执委会某个委员一个丫鬟,那么这个丫鬟归谁? 没有相应的制度,产权就无法界定。
“群众会想:如果我是执委,这个女人就是我的
“执委会想:我和土著的个人关系好,他才送我的,是个人财产。
“当然,我们不需要推论到底是是个人关系好还是土著有讨好请托的成分在内――这当中不可避免的含了利益交易的成分在内。否则为什么地主要向农技员送女人,而不是向化工厂工人送女人呢?自然是因为农技员带去了‘利益’,对方投桃报李,以便长远的获利。
“从地主们的角度来看,和农技员搞好关系是有利可图的,虽然农技员其实是得到了我们的一整个工业体系的支持才能帮助地主获得收益,但是地主看不到这点,他只会去讨好和自己直接打交道的人。对全体支持农技员工作的其他人来说,这是很不公平的――大家出了力,只有农技员一个人得了好处。
“女奴问题实际上就是如何公平的使用公产的问题,这么长时间执委会一直没有制订出公产的使用规则,利用职位享受干部的高级待遇,等于变相自己消费公产。群众当然会严重不满。轻得,以后消极怠工;重得,或许会引发新的动乱,甚至发生分裂。
“今天大家殚精竭虑的要解决妹子问题,就算最后能完全让大家满意了。根本性的利益分配问题不解决,明天还会出现其他的问题,与其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不如一劳永逸的制订出一个完善的利益分配制度来解决。使我们集团的社会行为规范化起来。”马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