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货斗牵引到烽火台顶端,算是彻底解决了运输的问题。最后这条绞车道被扩建为一条有顶盖的隐蔽式坑道,除了可以运输人员和物资之外,原先在露天易被损坏的电话线、电力线也被移置到坑道内部。
沿着顶部平台四周竖起了铁丝网,挖了战壕。海军在这里驻扎一个海兵排。包括一个炮手班和二个步兵班。
烽火台脚下的博铺营地做了相应的加固,包括将原先简陋的木结构瞭望台全部升级为砖石结构的炮楼。机械部门为这些炮楼批量铸造了一批12磅的榴弹炮,它们被安装在老式的舰炮炮架上,用滑轮组缓冲后座力。发射的炮弹以霰弹为主,主要是当机枪用。
通往丰城轮的栈桥旁,增修了了一座砖石水泥结构的四层炮台,炮台上安装一门32磅加农炮和一门12磅山地榴弹炮。炮台上平时驻扎一个排。
最后是丰城轮本身。它的高大身躯在港口中也能起到类似博铺烽火台的作用,船上本身就拥有多组探照灯。作为一个炮台非常合用。而且丰城轮本身又极具价值,在上面加装火炮是一举两得的事情。另一门150mm大炮就安装在了丰城轮的前甲板上了――它们都用了林深河新近搞出来的反后座装置,火炮可以靠人力回旋。
为了加强丰城轮本身的保护,执委会又专门下达了“丰城轮管理条令”,所有不使用的舱室必须锁闭,舷窗除需要定期打开通风的,全部关闭锁死。所有船上可移动的工具、家具、配件等物品,全部登记造册,不得随意动用。上下船的舷梯每天天黑前必须收起。
除了这些支撑点之外,在临高角上修筑了一座炮台和航标灯――这里在清代的洋务运动中就修过炮台。
“还可以制造一批水雷,把射击死角都封锁掉。基本上港口区就固若金汤了。”李运兴说:“为安全考虑最好是可视化的电发水雷。”
“电线啊电线。”林深河道,“电线是一级物资,你要用在造水雷上,督公非把你生吞活剥了不可。”
“不会吧,电线不是早就在试制了吗?”李运兴在临高电信,早就从工能委发得内部通讯里看到这个消息了。
“漆包线泡海水里你放心?”
“漆包线?”李运兴大失所望。不过转念一想也对,现代电信的绝缘材料不是塑胶就是橡胶,这两样东西此时此地一概没有,人也不能凭空造出来。
林深河说:“造固定式的锚雷应该可以。”
锚雷本身没有多少技术含量,以穿越工业的水平来看:用铸造法制造雷体,装填用黑药――30KG的黑火药爆炸威力足以摧毁本时空的任何船只了。雷体内留一定的空隙作为浮力储备,系留雷体用的锚链可以用铁制,实在不行用结实的缆绳加上铁锚也能固定在海底了。
稍微难度大一些的就是引信了。锚雷上为了确保撞击有效,需要设置多个引信,即要廉价易得,又要发火确实。兵器小组的人决定把火炮制造工作结束之后就开始攻关锚雷的制造。
“说真得,锚雷这玩意,要不是形势危急还是不要布设为好,后患无穷。”在指挥部里和他们一起看布防图的陈海阳说,“这东西,布下去了就闹失踪,失踪了就没地方找去了,清除起来又麻烦又吃力,效果还不好。”
他叹了口气:“偏偏这水雷还特别经用,五六十年前的水雷船撞上也能炸,长江口航道现在还在不断的扫雷――GMD抗战时期布下的残余水雷现在还有。”
“我保证我们制造的水雷绝对不能用五六十年,最多几年就肯定失效。”林深河开玩笑的说。
正讨论着设防的方案,只听哨兵报告,李海平来了。
陈海阳看着李海平送来的申请,眉头满拧。虽然执委会接见李华梅已近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但是下面几个基层军官满口的许的愿让他实在没法回复。
“枪,绝对不能给。”陈海阳说,“别说我没这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