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场的建设中去了。
由于使用的机械使用,整个工程的进展很快。毕竟一台挖掘机的一小时的土方量,几十个工人得干上一天。至于夯土工作,梅晚也采用压路机碾压和人工夯土齐头并进的模式,连夜施工。夜里点起十几盏汽灯和无数火把笼,把工地照得通亮。全体人员分两班轮流进行,不分白天黑夜,工地上ri夜机声隆隆,人声鼎沸。
“这工程真有点大会战的气氛。”冰风刚主持完一段工程,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工程指挥部的遮荫棚子下,现在外面的气温还不到10c,但是他只穿一件满是灰尘泥垢的t恤,因为已经连续三四天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眼睛红红的。
“喝点王老吉吧。”燕雀志拿了个大塑料瓶过来,里面装满了南海亲手配方教人熬制的枯草茶――虽然穿越众食堂已经移交给了办公厅,其实还是农业部门的原班人马在工作。
“我宁可喝凉白开也不要喝这玩意。”冰风一闻到那枯草茶的味道就哆嗦,这个东西还不比另一个时空的罐装茶,好歹还加了糖,调了味,虽然喝起来很古怪,还算能接受。
冰风往肚子里灌着卫生部特别配制的生理淡盐水,又拿着毛巾擦汗,长久才吁了口气:
“真是做梦都想喝可乐啊。”他哀叹着,另一个时空的小小享受如今都变得遥不可及。他有时侯真后悔自己干嘛上这里来了。这不和过去一样么――不,比过去还惨,起码那时侯可乐想喝多少喝多少。
“修好一段,就用石头封砌一段,不要等其他段。”梅晚每天都在工地上指挥,眼睛发红,嗓子也喊哑了。
“梅总可真够拼命的。”冰风对卓天敏说。后者没回答,愁眉苦脸的――他已经有三天没回家了,儿子虽然托付给邬德的女人去看,但是总觉得不放心。
燕雀志说:“我就不明白,督公急着要这玩意干啥?眼下需要吗?”
“阅兵啊,老兄。”
“阅兵?”
“对,给来开会的土著看得。显示威力。”冰风最近在忙于给陆军俱乐部的工程收尾,知道陆军年后一直在cāo练队列。
“劳民伤财,劳民伤财。”燕雀志对此不以为然,“要我看水电站扩容不是更要紧?造这么个大观礼台花的代价,文澜河上修两个大水坝都足够了。”
“你不知道执委会对这次投了多大的本钱。”冰风从兜里掏出一支烟,“来一支。”
“怎么,你手里还有烟?”燕雀志从他手里接过来,发觉这是一支手卷烟,粗糙的纸一看就知道是本地产品,里面的烟叶倒是金黄的。
“这是外贸公司从澳门搞来的烟草,我弄到一点,自己卷了抽抽。”
“我看造这个东西就是为了满足执委会那帮头头的领袖yu吧?马千瞩说不定憋着劲要喊叫那几声‘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
“这你可别冤枉了马公,要喊也轮不到他,文总才是执委会主席。马公最多喊那个‘请您检阅’――他不是总参谋长么。”
“我看他们在这件事情上倒是蛮齐心协力的。”
两个人在一边吞云吐雾,实话说这烟草的味道和香烟的极不相似――是晒烟,而非现代卷烟中常用的烤烟,加上粗糙的卷烟纸,只能算是聊胜于无了。
“外贸公司搞来得特供货,你哪弄来的?食堂里可没得卖。”
“靠山吃山么,”冰风撇了下嘴,“这是分给陆军的军用烟草,最近我们不是帮陆军在盖俱乐部吗?我在工地上指挥,就送了不少给我。”
“你小子搞**――”
“陆军是穷光蛋,海军才厉害,”冰风有些羡慕的吐出一口烟气,又咳嗽了两声,“要不是我晕船,我也投海军去了。那小ri子过得――”
“我们这搞工程的苦啊,”燕雀志看着工地上满头大汗在指挥工人砌石块的梅林,拿着水平仪测水平的李潇侣等一干人,“